如果洋鬼子再在半岛跟咱们拼下去,说不定就要伤筋动骨。
像娄半城这种人都是有时事敏感性的,要没这个能力,他解放前也不能混得风生水起。
说实话,如果基于为国方面,娄半城觉得杨干事这些人真是一心为国的。
但如果从娄家的利益出发,他更喜欢光头党。
他已然习惯了靠着靠山做生意的场面,对于生意人而言,并不怕有人跟他们要好处,而是给好处都是送不出去。
现在的工作组就像是套在他们脖子上的绳子,半岛凯旋之日,就是绳子收紧之时。
所以他把大儿子那边跟一些浮财给送了出去,两三年前就在布这个局,儿子失踪,正房离婚,而今终于送了出去。
这对娄家自然是好事,但对谭雅丽却是不公平。
说白了,娄半城把他自己以及谭雅丽母女,都当成了娄家的弃子。
谭雅丽心里有怨气,想着为女儿寻一个归宿也是正常。
要不是现在盯在娄家的目光太多,许富贵这些人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两说。
很多事情,要是理清楚细枝末节,追溯起源,都是一时的偶尔。
就像贾东旭回来之后,易中海询问起聋老太太的情况,贾东旭也是“实话实说”道:“有那回事,那天我出去撒尿,却是看到聋老太太的屋子里有烛火。
原来我也没注意,后来房顶上的野猫受惊了一下,里面却是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哦,那个人喊聋老太太干娘,我以为老太太家来亲戚了,也没多想。
第二天起来没听到院子里传这个事,才感觉奇怪。
于是……”
贾东旭装作一副懵逼的说道。
易中海面色严肃的问道:“伱没看到什么人?”
贾东旭笑道:“我总不能扒到聋老太太家窗户那看看吧?
师父,您说那个人是什么人啊?
老太太真有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