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还是你俩会疼人。不像这个侯宝,粗手粗脚的…”说着伸手摸了摸雨儿的手,一旁的侯宝心里直膈应。
雨儿身子微微一颤,小脸一红,手触电般的缩了回来。
“怎么不按了,继续啊。”朱祁镇纳闷道。
“是。”雨儿红着脸羞涩的继续给朱祁镇按摩肩膀。
“我说侯宝,你也跟着她俩学学怎么伺候人,你瞧瞧你,浑身肥膘子都长腰上了,你那水桶腰得有二百斤了吧。”
朱祁镇半睁着眼,戏谑的看着胖乎乎的侯宝道。
“皇爷,奴婢该死,长的太胖污了您的眼。”侯宝知道皇帝在拿他打趣,也不恼,低眉臊眼识趣的捧哏道。再说,他敢恼吗,没看见这宫里这么多太监,皇爷为啥只拿他打趣,那说明咱得宠啊,这份荣光,简直就是蝎子拉粑粑,独一份,别人想占,咱家和他拼命。
按了摩,泡了脚,打了趣,朱祁镇又精神抖擞的坐在案前练起字来,现在不用人催,练字已经成为他每日的习惯了。
马愉,高谷见皇帝读书练字这么认真,也没在找朱祁镇的麻烦,再说,朱祁镇算是彻底被马愉搞怕了,只要他一不认真,马愉就冲到他爹朱瞻基的画像前痛哭,一个大男人四五十岁的人了,哭的那叫一个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马愉在哭自己的爹呢。
从此朱祁镇读书不再偷懒,这让马愉很高兴。加上上次朱祁镇剽窃了一首《竹石》,送给了马愉,马愉是只要有客人到访,便会拉着人家到书房显摆显摆,还不忘隐晦的夸自己两句教出这么个神童皇帝,惹的那些清流们纷纷上书请求朱祁镇赐诗。
最后,朱祁镇下旨骂了一顿马愉,这才平息了一众人的吃醋。
御花园,晚风轻拂,片片落花飘落在湖面上。
着名剽窃诗人朱大才子,诗兴大发。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一首清朝龚自珍的《己亥杂诗》脱口而出,捧哏大师侯宝适时的一记马屁,拍的朱祁镇心神荡漾。
“皇爷才情堪比李杜,羞煞一众大明才子。”
“你懂个屁才情。”朱祁镇笑骂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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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上次让你办的事办的不错,没想到那些狗奴婢还真有钱,十二监居然能凑出60多万两银子来。”
“为皇爷办差,是奴婢的福分,奴婢不敢贪功。”侯宝笑着说道。
“朕不能在赏你官职,这样吧,这首诗赏给你了,一会朕写给你。”
侯宝顿时心花怒放,皇帝的墨宝,那是可以传家的宝贝啊,有这首诗在,以后自己又多了套护身符,正想着呢,又听皇帝开口道,
“但是,不可拿着朕给你的诗到处宣扬,若让朕知道了,打断你的狗腿。”
“奴婢谨记皇爷的话,好好珍藏这首诗。”
主仆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王天云快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