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少夫人现在好像勾人的狐狸精似的,多看一眼就会脸红心跳。
而姑娘睡觉有些不安分,她无意识的抬脚踢了下锦被,锦被顺着如玉般光泽的肌肤滑落,由此姑娘身上大半春光外泄。
秋月连忙将滑落的被子重新盖在常溪身上,以免她着凉生病。
随后她去准备热水为常溪擦洗身子。
盖因薛酌有言在先,不能让旁人知道他来偷偷见常溪的事情,若是秋月私自旁人来帮忙,那岂不是全都露馅。
所以秋月只能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去准备这些。
准备好热水,秋月细心温柔地为常溪擦洗身子,然后又换了一套一模一样的绸缎床单和锦被,甚至连枕头都换了。
就怕他们公子不小心留了一根头发丝在上面。
毕竟细节决定成败。
很快到了最后一步,她硬是忍着羞意帮常溪上完了药。
做完这所有的一切,她跟做贼似的忙不迭跑出了出去。
翌日,天光大亮,窗外树枝上鸟儿清脆的鸣叫声唤醒了常溪。
睁开眼的第一刻,映入常溪眼中的头顶的青色帐顶。
闭眸又缓了一会儿,她缓缓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只是这一动,常溪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莫名酸痛的厉害,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压过似的。
总之,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对劲,这种感觉很像她和薛酌行了鱼水之欢,身体酸痛乏力。
可明明自己昨晚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睡觉,哪里都没去,什么都没做。
而且雪依姐姐告诉她,薛酌现在不能靠近她,否则会让她受刺激。
于是,常溪在脑海里回想了一番,但却并没有找到什么可疑之处。
她拿起盖在自己身上的锦被放到鼻间,仔细嗅了嗅上面的气味,上面只有她自己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没有薛酌身上的气味。
她不死心,又拿起自己旁边的枕头闻了闻,上面也没有薛酌的气味。
又将身上的锦被掀开,露出身下躺着的丝绸床单,她趴下身子在床单上仔细寻找薛酌可能来过的证据,可惜她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