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订了酒店,就不住家里了。”
沈盛夏的脸明显沉了下来,连笑意都牵强不少,“怎么住酒店呢?你一个人住酒店多危险呀,要不还是回家住吧。”
我嗤笑一声,“这些年我在外打工,不都是一个人,现在怎么想起来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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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外没什么好害怕的,可怕的是被孤独侵蚀,而不能自救。
我无数个夜晚都在承受孤独和寂寞,早已经不是单单这一天,现在迟到的关心,也早已经无法再麻醉我伤口的疼痛了。
何况,我已经有了男朋友。
想到外面还有一个人在等我,我便莫名的硬气起来。
我也不是一个人了。
沈盛夏被我怼得脸色难看,但却始终没有反驳一句。
我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像个胜利者低头俯瞰弱者的模样。
直到她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叹了口气。
“唉......”
我忽然眼神就呆滞了。
紧接着全身僵硬,心脏像被棉布紧紧裹挟住一般,紧到难受。
我忽然就觉得自己很可耻,因为从她叹气的瞬间我就明白了,我在对这个家里最弱势的人施暴!
可其实我什么都清楚。
如果是对上爸妈和沈四季,我知道他们就算不占理也绝不会低头。
眼睛里寒意渐深,因为我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万古第一至尊
为什么奶奶病重,每次先张嘴的,总是沈盛夏?
沈家人,何尝不是拿捏了她的好脾气和心软,在以她为饵,与我一次次的拉扯博弈!
我看着她消瘦的脸颊和深陷的眼窝,她的精气神并没有因为身体的好转而恢复。
我只觉得仿佛看见她的生命力,如烟雾一般由她身上向外消散。
原来,作为拉扯博弈的饵,就连她自己也是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