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以及以后,都有我在身边。那个孤独的人,应该为咱们庆祝,祝咱们一直幸福快乐。她不该总是不合时宜地出来,告诉咱们她的不快乐。”
“又瞎拽!说什么呢,狗屁不通!”
“是!我这脑子乱。”
“为什么又乱了?想起谁来了?”
“谁也没想,就是一时亡神而已。”
“你那天说又写东西了,写的什么?”
写的什么呀?我差一点就想不起来了!满脑子都是昨天琪琪喝醉的样子,不是傻笑就是说胡话。
可能是我不知不觉笑出了声,也可能就是心意相通,被琪琪感觉到了。
“斌子,你笑什么呢?我昨天是不是出洋相了?”
“没有!我是想起来给你写的东西,觉着好玩儿!”
“你到底写的什么呀?”
“最高楼。”
“滚!”
“嗯?”
“你又拿我开心!”
“这可冤枉啊!虽然说确实也有写那个喝醉的醉的,我开始写的可是另外那个最,最牛逼那最!”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得!改天儿吧!我别招你烦了!咱能下来走几步吗?”
“不行!你敢笑话我,就得一直背着我!”
要是两个人一起走还好点,背着琪琪我还真走不快,取出来摩托车的时候,已经七点半都多了。好在是那时候北京的交通还不算特别拥堵,如果抓紧点,时间还够用。
轻手轻脚地带上门之后,琪琪掏出纸巾给我擦了擦汗,问道:
“吃驴肉火烧吗?”
“不吃!你昨天都吐那样了,应该喝碗儿热粥,驴肉火烧那皮儿是死面的,又烤的那么硬,不好消化。”
“问你吃不吃,又没说我要吃!怎么那么多废话!”
“我干嘛不说明白点儿?丧气不出的怼给你一个不吃就好听了呗?”
“滚!又贫!出发,护国寺。”
这个时间,去哪吃饭都差不多要排队,但是宁可迟到几分钟,我也得陪着琪琪吃完早饭。昨天吐成那样,早晨必须吃点才行,要不然这一上午得过得多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