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在茶几上摆好信物和金兰谱,然后你们姐儿仨磕个头,就算完成了,你们看行吗?”
小宋自然是没意见,张洁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紧张,只是跟着茫然的点头。
方静稍微犹豫了一下,说道:
“酒也要象征性的喝一杯吧?”
我真没想到喝酒的环节,方静倒是提醒了我。点了点头,说道:
“一定要喝啊,来最小的杯子就行。得!咱别光说了,找纸找笔,开始写!”
本来是想着我背,让她们三个人每人写一份的,可是考虑到小宋有些字可能不会写,而且她也头疼。
“大姐,我带着她们两个写。你喝点热水,休息一下,你看行吗?”
“词儿你还记得吗?”
“背得滚瓜烂熟!”
小宋伸出手来,放在我的额头上,关切地问道:
“头还疼吗?”
我笑着拍了拍小宋的手背。
“我还行,你多休息。”
我们三个趴在茶几上写,小宋也没闲着,一直在旁边给我们端茶倒水的,伺候的很周到。
仪式很简单。三个人向北磕了头,一起喝了一小杯酒,每人拿了一个胸针戴上,也各自收藏了一份金兰谱。
本来应该是高兴的事,但是等我们都坐到沙发上以后,张洁竟然哭了起来。
小宋和方静一边一个抱着她劝了很久,垃圾桶里的纸都快装不下了,张洁才终于停止了哭泣,诉说起了她一个人的艰辛。
小时候,张洁的父母就全部在外地工作,她跟着爷爷生活。可是那时候爷爷也特别忙,有时候好几天也见不到一次,基本上都是保姆在照顾她。
小学一年级开始,她就一直生活在寄宿学校。和父母不亲,和爷爷也算不上有多亲密,在学校更没有交到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