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突然往后一扒拉我,伸手进抽屉摸索着,问道:
“我给你的那条项链呢?”
“锁着的这个抽屉,没在那里头。”
小宋把手收回来,问道:
“你怎么不拿那项链去换?”
“换就赔钱,留着吧,以后准有用!”
“放好,别丢了。”
正吃饭的时候,张洁和长春一起过来了。张洁拎着一袋水果,长春抱着两瓶酒。看到我们正在吃饭,长春表现得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老塔招呼他们落座,我忙着泡茶,小宋和方静去厨房拿了点水果过来。
张洁看一眼小宋的胸针,又看一眼我,一脸的狐疑。我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
等我们吃完,张洁帮着小宋和方静一起收拾桌子,老塔和我一起坐下来陪长春喝茶。
打量着那两瓶价值不菲的酒,老塔说道:
“大春子,有空就过来玩儿,你老带东西,这是什么意思啊?”
“塔爷,上次冒昧过来,应该是我请客,结果一个疏忽,让您付了账。我这心里头怎么都过意不去,晚上一想起来,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拿两瓶酒过来,是诚心给您道歉的。”
“用不着道歉!咱们谁也不欠谁的!我们人多,吃饭自然是应该我们出钱,这个翻过去,咱不提了。回去的时候酒拿上,这我可不能收!”
“都拿来了,您就收下吧,晚辈的一点儿心意。塔爷您也别有什么顾虑,我还是来找孟斌,商量一下组乐队的事。”
老塔也不喜欢长春,听到这马上就站了起来。
“那你们小哥儿俩聊,我那边收拾收拾,马上还一波孩子来上课。大春子,走前儿别忘了把酒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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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也跟着站起来,弯了弯腰,说道:
“塔爷,您执公!”
老塔走了之后,长春问我愿意不愿意再一起玩儿,说找了个女歌手,想加上我一起组个三人小队,专门干夜场。还说已经在谈场地了,我们三个每周演两天,每天两小时,每人每天八十保底,点歌打赏的另算。
换作是别人来邀请,我绝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平均每天晚上能进一百块,别说两个小时了,四个小时我也干!与长春为伍,还是算了吧,这个人是我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