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盛阳的声音，比破锣还难听。

我心头一紧，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这庆功宴的香槟还没喝到嘴里，怎么就变味儿了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嗡嗡嗡的，我虽然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但从盛阳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来看，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果然，他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比便秘了好几天终于解放了一样，却吐出一句比冰碴子还冷的话：「市场…变了。」

变了？

怎么变？

难道我的奖金也要变少了吗？

我正琢磨着，盛阳的手机又响了，夺命连环call似的，比催债的还执着。

这次，我听清楚了——竞争对手，捷足先登！

他们居然抢先一步，推出了迎合市场新风向的产品！

而且，价格还比我们的低！

低！

低！

我感觉我的心，比坐过山车还刺激，一下子从山顶冲到了谷底！

这就好比辛辛苦苦种的白菜，眼看着就要丰收了，结果被一群野猪拱了！

拱了！

！

拱了！

！

！

盛阳捏着手机，骨节泛白，比雪山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