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败了,成为我口中的食物吧!”鳞蛇暴力的撕开霍须遥的上衣,这样雪白的肌肉是类儒看着就很有食欲的身体。
它舔了舔嘴角,那些粘液顺着它的大舌头往下滴落。
它拎起霍须遥的胳膊,舔舐着他胸部的伤口,鲜血刺激着它的味蕾,它迫不及待要享用这道母亲赏赐的一顿大餐了!
霍须遥紧握着手里那个小小的线盘,线盘上是几近透明的鱼线。
他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将这块地方用鱼线布局完成,他的每一个落点都是提前计划好的。
他的身体相对于鳞蛇的巨大,显得更为小巧灵活,每一次翻滚,他瞄准了突出的岩刺,将鱼线挂在上面。
岩刺上面的突出可以很好的分离这些鱼线的距离,保证三米之内的每一段(每段约隔20cm)皆有一行鱼线。
如果这些丝线不绷紧的话,鳞蛇甚至感觉不到在它的面前有这些布置好的小东西。
就算它知道有这些东西在它眼前,也不会将其放在心上。
毕竟它的铠甲,连刀斧都砍不断,又怎会畏惧这小小的鱼线?
而现在,就是霍须遥机会!
霍须遥从鳞蛇的手中挣脱,爬到它的手臂上,将剩余的鱼线缠绕在它的脖颈上。
“你在弄些什么?!”鳞蛇愤怒的用爪子在空中胡乱抓挠,它想逮住霍须遥,但对方的行动非常灵活,绕到它的身后,拽着它的脑袋往下仰倒。
鳞蛇身后的丝线顺着它的仰倒下压,已经绷直到了极点。
这些细小的丝线从它那坚硬的甲壳下端滑入,借着它倒下的力量往里层渗入。
“啊啊啊——!!!”他感受到了背上传来的痛楚,每一片鳞甲,随着丝线的探入,在强大的压力之下发生皮肉分离。
最终,这些韧性很好却毫不起眼的鱼线,将鳞蛇背部的鳞甲尽数剥离,连带着那一块的血肉向上翻开,最终将它那一层引以为傲的鳞甲整个撕下!
而它脖子上的鳞甲同样如此,伴随着甲片被撕开的声音,有鲜血从中涌出来。
它的脖子被一道道的丝线勾住,勒出了鲜明的血痕。
霍须遥蹲在地上大口呼吸,他死死盯着鳞蛇的脖颈。
还不够,这种程度的线割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