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维明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慢慢钓,我去边上看看去”
特么的,就这水平,真要刚才的是条大鲤鱼,不是竿折就是线断。
犯不着为了个消谴时间的事儿,和这货生气。
倒也犯不着抢回鱼竿。
不过,哥哥我记住你了,这事儿没完。
老何同志感觉鼻子有些痒,不过这阿嚏倒是没有打出来。
看着缓缓流淌的湖流,秦维明这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三年干旱,这河流究竟有没有断流。
如果断流,他们生活用水会不会产生困难。
究竟要不要在院子里面凿口水井。
凿水井是必然要产生费用的,要不明天就安排个师傅去拉车砖回来算了。
站里那么多闲人,干脆,趁着目前春耕忙,机站没有啥事干,自己挖口井得了。
拿定主意,他也没了个钓鱼的心情,回到乡里,拿起了电话。
熊区长:“怎么样,小秦,乡里的学校操场平整的如何了”
“当天就平整完工,区长,我想在咱们农机站院子里面自己凿口井”
“这事你自己拿主意就好,和我商量什么”
“这么说,您是同意了”
“等等,你小子又给老子下套啊,说吧,凿口井需要多少开支”
“没多少,就买车砖的事,其他的,全靠我们自己动手”
“行吧,你小子别胡来,等这次春耕结束,你们农机站,就该协助乡里在高岭修个大水库了,倒时候,可不许掉链子”
“修水库?”
“修水库,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只是,区长大叔,为什么要去高岭啊,那不都要出咱们县乡范围了”
“你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多本位主义思想,高岭再偏,难道就不是咱们的天下了?”
行吧,您老大干部,有大格局是吧。
我闭嘴,闭嘴那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