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争气一点儿,这事说不定就又耽搁下来了。
这是万贵妃的隐晦心思,自然不会大喇喇的宣之于口,即便是面对陪了她几十年的忠仆。
齐嬷嬷脸上闪过惊奇之色,“娘娘是说,南宁王会败给平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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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妃幽幽的看了齐嬷嬷一眼,手上仍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猫,“怎么,你也不看好平西王?”
“奴婢也不懂这些,但他一个既没有母族支持,妻族又指望不上的挂名王爷,哪里就能赢得了南宁王了?娘娘为何如此看好他?”
宸妃不知想到了什么,灿然一笑,“那当然是因为他有个好娘亲了。”
“可姝妃都去了多少年了,陛下再怎么偏疼她生的儿子,也拗不过满朝文武吧?”
齐嬷嬷不解,宸妃却也没有再为她解惑,只道:“你只看到了陈皓背后的姻亲势力,却不知强大的母族和妻族可以是助力,但或许有一天这助力也会演变成阻力。”
陈留现在没有助力,以后自然也不会有这样的阻力。
有些时候,劣势反而是优势。
宸妃需要时间,她不能改变宣德帝的心意,但或许别的人可以呢?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结果?
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不亏。
……
余笙捋清楚了思路,仿佛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她没再同景瑟多掰扯,匆匆交代了一声,就打道回府了,甚至没来得及去给安氏和秦氏请个安。
余笙匆匆出门,又匆匆回府,之后就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了碧水居书房里,身边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留。
流光这个尽职尽责的大管家自然将她的异常瞧在了眼里,他虽然不清楚王妃在南安侯府发生了何事,但这并不妨碍他给自家王爷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