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点头，苏鸿终于看明白余鱼的眼神是啥了，那分明是腐女的期待。

“你傻子啊？这种谣言都信？”

苏鸿瞪大眼睛，“你信这个都不如信我是个女生啊！”

余鱼沉默，然后抿了抿嘴巴，小心问道，“所以你是女生吗？咱俩以后是不是得做姐妹了？”

“……你们到底都听了什么消息啊？”

苏鸿没有理会余鱼，直接站起身看向班里，视线定格在白砚身上。

白砚当即摆手，“那啥兄弟，你虽然长得很帅，我虽然给你写过情书，你虽然没有接受，我虽然没有放弃。

但并不是真想和你发生那种关系的。”

“哇哦～，写过情书呢～”

班里的女生拖着长音，听的苏鸿嘴角抽搐。

白砚，你要不听听你都在说些什么？

“苏鸿！”

一道叫喊声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苏鸿扭头看去，发现是张亿元举着一张小卡片。

“上面有一个网址，里面有你想知道的那些东西，要看看吗？”

苏鸿走上前，接过卡片，看着上面的字母和数字，然后果断打开班上的自媒体，反正小网站就算有毒也是学校的事。

他倒要看看这里面究竟是啥。

见苏鸿用学校的自媒体查阅网址，张亿元的脸顿时阴沉了些许，“这么谨慎吗？”

郑俊翔反而神神在在的看着课本，微微收拢菊花。

现在的张亿元的本体人格已经被压制，那段铃音与其说催眠洗脑，不如说是把人变成精神病。

压制本来的人格，分裂出一个新的人格，新人格继承张亿元之前所有的记忆，但是新的人格由铃音的主人控制。

如果不是这个铃音是单体，且只对三级以下的蛇嗣有效的话，赤蛇早就和国家的调查局翻脸了。

不过张亿元现在完全就是赤蛇，或者说庞穆的一个棋子，甚至不如郑俊翔那般被看重。

网址输入并查询，出现的是一个十分钟的模糊视频，是一个跟拍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