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时费力,最后凶手竟然是受害人的家人。
那个看起来最温和脾气很好的儿媳妇。
听村里人说,这家公婆对这个儿媳妇十分不好,第二个受害人和她们家里是亲戚关系。
也是嘴碎,经常找事儿,挑拨。
那个儿媳妇如今不过三十,从原先的模样瘦了好大一圈,眼下都是乌黑。
倒是没有肉体的折磨,是精神上的折磨。
这家婆婆每天四五点就要把她叫醒,把那几块砖头从后院搬到前院,说是要挡水。
没过一会又要从前院搬到后院,说是要垒一个狗窝。
她不睡,儿媳妇也别想睡。
天都不亮,搬着砖头跑来跑去,搬完了,到吃早饭时间了。
她带着孩子回一趟娘家,待一夜第二天这婆婆四五点就在门口喊想孩子。
最后娘家都不让她回去了。
终于是受不了了,所以她动手了。
不过,她到底生了两个孩子,她老公常年不在家,出去打工。
他也知道他妈是什么德行,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为了孩子,才去出了谅解书。
也不知道法院最后能怎么判。
‘他人恶意,最终以暴力作为对不公的病态反击。隐忍不是美德。’
一手漂亮的钢笔字在牛皮笔记本上显现,漂亮极了。
秦明合上钢笔,看着纸上的那段话最终轻叹一声,伸手合上了笔记本。
伏月戴着口罩帽子,只露出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打开家门看到书桌上的秦明有些惊讶:“诶?你案子忙完啦?”
秦明嗯了一声,起身走了过来将她手里提着的袋子接了过去:“你这是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