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向窗外，看向魔都的夜晚，那里的夜景很美，魔都真的太过繁华，只是我却感觉恍若一梦、有些虚幻，我突然发现我至今才真正了解周耀森，周耀森这个人真的太可怕了！

好可怕的人，这也太狠了！

我会成为周耀森这样的人吗？怎么感觉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他为达目的会不择手段，哪怕是自己的合作者，也要被他骗，也要被他一脚踢开？

“小陈，你是不是觉得我挺狠的？”周耀森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他拿起茶壶，给我倒了一杯茶。

“对！”我点了点头。

“等这些事都干成了，你会明白我今天的所作所为都是对的，你要记住，历史上只有君王才会被世人铭记，至于那些成王败寇，早晚会被遗忘，至于过程是什么，无需去理会，我们要看的只有结果！”

“其实我知道你，你一直想有自己的一些生意，你想给你自己留下一些退路，你在我这边工作，说穿了也就是一个高级的打工仔， 你也想自己单干，但你就是缺乏资金，是这样吗？”周耀森目光炯炯，就这样看向我。

“这--”我脸色有些不自然。

“大大方方承认又有何妨？你是我周耀森的女婿，就算我和你沟通并不多，但是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对你猜的七七八八了，要不是若云是我的女儿，你怎么会对这段婚姻锲而不舍，就我带若云离开滨江到魔都，你就应该死心了，但是你并没有！我知道你的野心，你别不承认，你其实和我一样，你是有野心的，你其实也梦想着上位，什么时候等我退休了，这就都是你的世界了，对不对？”周耀森似笑非笑地看向我。

“爸，我没有这么想过！”我忙开口道。

“是吗？”周耀森双眼一眯，笑容逐渐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