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疯了。”江易的话语仿佛有一股穿透力，让秦少天心神一阵摇晃。

他回想起医生、护士，还有燕高峰最后看自己的眼神。

“不可能。”

秦少天用力的摇头，想要将所有猜疑甩出脑海。

自己没有疯！

他深知现在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如果就连自己都开始质疑自己，那一切都完了。

“我很理智，也很清醒。”秦少天咬牙说道：“我没有疯，是你在耍我！”

江易微笑，“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清楚黄文浩已经死了，因为是你亲手杀了他。”

“你看着他死的。”

秦少天只感觉自己的灵魂挨了重重一拳。

黄文浩死时的模样，还有他的眼神又在自己的脑海中涌现。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没死。”秦少天意志开始动摇了，“你一定将他救下来了。”

“告诉我他在哪里？”

江易说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下葬的地方还是你选的。”

“你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哪？”

秦少天低下了头。

黄文浩真的死了吗？自己在医院走廊里看见的一切都是幻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