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记不起自己叫什么,是哪里人了?”
赵寒山口中的公子,也正是他的主人,赵乾哲在听完他的讲述后,若有所思地又反问道,“你可有瞧出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赵寒山回忆思索了一下,旋即摇头:“没有。他看着挺虚弱的,应该不可能在突然醒来后还想着作假骗我们。他也没有这个必要啊。而且,薛先生也说了,这是有可能发生在重伤者身上的病况。”
“那就好。”赵乾哲安心的笑了一下,手中把玩着一只造型古朴的扳指,上头赫然就雕着一个篆体的“李”字。
“公子,那此人我们真要用吗?”赵寒山又不无紧张地问一句。
“干嘛不用?这么好的人,我想专门去找都找不到呢。现在他自己送上门来,不然我为何要不惜一切地把人救活?何况,他现在还失去了记忆,不正好为我们所用吗?多他一人,就意味着我能多出一条命来呢。”
说话间,慢慢偏西的夕阳从一侧窗户照进屋来,正打在他的脸上,让赵乾哲的模样彻底显现。
而要是孙宁此时在场,则必然会大吃一惊,因为此人的容貌竟然与他有着八分相似!
……
接下来两日,孙宁依然是躺在床上将养着,除了用药,就是吃些粥水之类的清淡之物。
而让惜墨感到惊奇的是,也就这两天而已,这位伤者居然就快速恢复了过来。
从一开始连在床上翻个身都困难,到第二天已能靠坐起来,待到第三天时,他甚至都能由自己搀扶着起来拉撒了。
当然他并不知道,在这两日里,孙宁除了内服外敷的药物之外,更是不断在体内聚拢调动那胸口的金色球体为自己疗伤。
还别说,平日里不怎么好使的金色气球这两日里却发挥出了极其关键的作用。
在那气劲在周身经络和四肢百骸中不断游走之下,那些堵塞的地方就被迅速打通,伤势疼痛也得到了极大的缓解,比之那薛慕道的汤药针灸用处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