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没有点东西真的是很难受，干干巴巴的一点都不润”

下定决心不再抽烟的他还是艰难的拿起桌上的口香糖，整个瓶子被他像皮球一样扔在半空再接住。

“益达...益达...张益达？”

一瞬间的失神让塑料瓶重重砸在脑袋上，吃痛捂着脑袋表示真的很疼。

他猛然发觉那张照片长得怎么那么像年轻版的张大炮，那么是否有爱情公寓这栋建筑，社会上到处流传着他的传说，比如厕所复活点、律政先锋、还有斯内克。

“杨老，我有事告辞，等我电话通知”

张嘉杭火急火燎的离开了公司，他要急着去求证几件事情，看到少董风风火火地走出办公室，杨成信更加没底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和公司决策层艰难周旋。

“老穆是我，你帮我查一下魔都所有公寓名字带爱情字样的公寓，我欠你个人情”

缪云杰是他大学时候的死党，现在在魔都最大的房地产公司上班，本来中午午休的他看到张嘉杭打电话过来，估摸着是有什么急事。

“儿砸给你爸爸我打电话就这事？等我半小时名单发你邮箱，记得请我吃大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