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嬴北埕连忙开口,道:“禀父王,为大秦杀敌,为父王征战,本就是做儿子的本分。”
“不敢奢求赏赐!”
“若是父王有意,不妨在咸阳,赐儿臣一块大一些空地,不需要是良田。”
“儿臣不种地,要良田无用!”
“好!”
秦王政深深看了一眼嬴北埕,不是良田,这对于他而言,太简单了:“上林苑中,南山附近那一片,都给你了。”
“寡人会让咸阳令,将黄册送过来。”
“儿臣多谢父王!”
这一刻,嬴北埕是开心的:“父王,若是无事,儿臣就先行回去了。”
“卧式纺车,出自你手?”
秦王政坐在了台阶上,看着嬴北埕,道:“今日无事,给寡人说一说你的想法。”
“寡人改名,其意你应该清楚。”
“儿臣明白,父王是告诫儿臣,不要生出,不该生出的心思!”嬴北埕长叹一声,朝着秦王政,道:“父王,儿臣无意大秦储君!”
“除非是伯兄,导致大秦内乱,要不然,儿子不会对那个位置产生想法。”
“嗯!”
见到嬴北埕说得诚恳,秦王政也没有多追问,而是话锋一转,道:“以你的军功,又是寡人的儿子,等大秦扫灭六国之后,完全可以封君。”
“虽然大秦封君,都是虚封。”
“封于三川郡如何?”
见到秦王政与他商量这件事,嬴北埕不由得一愣,随即笑着,道:“父王,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