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几年皇帝已经放松了对大皇子的管制,后来还给他封了爵位,不过经历了这件事后,想必这爵位也没了。
果不其然,等茵茵走到大皇子府上时就听说大皇子又一次被削成了白身。
茵茵从前是来过大皇子府上饮宴的,基本她每一次来,都能看到仆从如云。而这一次,伺候的人,连带着洒扫的粗使婆子都被明镜堂带走了,已经不止是冷清两个字所能形容。
“寿康姑姑来了,”大皇子的长女平盈在湖边遥遥向她行了个礼。
茵茵走到她面前,见她穿戴齐整,面上也没什么悲色或是惊恐,稍稍放心:“你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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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房,”平盈提起大皇子时,态度平淡,好似说起的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自从五叔的死讯传来,他就让人送了许多酒进府,日日喝个酩酊大醉。”
“姑姑知道的,我娘不敢管,也管不得他,侧妃去劝了几句,被他拿酒坛子砸了头,好悬没死在书房,便也不去了。”
“早先明镜堂来人,同他说过话,他什么也没说,只继续饮酒。”
“寿康姑姑,”到这时,平盈眼中才起了些许波动,迟疑片刻,“我爹是不是和五叔的死有关系?”
茵茵没有第一时间说出否定的话,平盈就已经明白了。
她苦笑一声:“姑姑往书房去就是,我先去给我娘说说,免得她担心。”
“平盈,”茵茵叫住她,“你们身边伺候的人,也都被明镜堂全部带走了?”
“本是都带走了的,过了一会儿,便给我和娘放了两个贴身伺候的人回来,”平盈又说,“侧妃和弟弟那边也是一样。”
茵茵松了口气:“那就好,这几日我应当会常来,若有什么要用,却没了的东西,你记得差人告诉我。”
“多谢姑姑,”平盈再次行了个礼,站到边上,请茵茵先走。
茵茵同她点点头,与她擦肩而过,去了大皇子的书房。
若说外头的大皇子府冷冷清清,那大皇子的书房就是被围得严严实实。
因大皇子在此,明镜堂便在这里留了足够多的人手,保管大皇子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
见是茵茵,明镜堂的人主动上前开了门,茵茵才得以进去。
这处书房应当是属于大皇子存放重要消息的地方,茵茵还是第一次进来,但才进院子,茵茵就觉得有些不大对。
这院子和五皇子从前在东宫中的书房,布置未免也太像了一些。
廊下的花盆方位,摆的分毫不差,连着里头花的品种也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