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二的意思,这家伙明显是要撇下大房的人跑路了。
“走?哼哼,你以为你走得掉?你不信出去看看,明里暗里怎么家附近埋伏着多少人?”
明易丰冷冷地说道。
“刘四的事是你打的招呼,让明阳去做生意是你大房打的贼主意。这些和我有屁的关系,反正我不怕。”明易庆主打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
“没有关系?二十年前,是谁打着爸的名头到处倒批文,这几年你又是如何借着是我弟弟到处揽工程?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睁只眼闭只眼。”
明易丰的话如同刀子一样割着明易庆的肉,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还有你们,一个二个的,开始的时候不都是想咬一口肥肉吗?这下好了,全撑死了!怪明阳,全怪他吗?平常拿着明阳的好处怎么不怪?”
说完明易丰没有再理会剩余的人,这一间屋子里十多个人,连自己在内没有一个好人。只是相比起其他的人,老大明光因为一直在清水衙门,职位不显,相对没有什么问题。
“老大,你跟我来。”
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人跟着,明易丰关上门,从抽屉夹层里取出一张纸条递给他。
“这个地址你记住了,钥匙在门框左边第一块砖下面。厨房灶台下埋了些东西,等风平浪静后你去取出来,明家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
明光接过纸条,仔细背诵了几遍,确保已经深深刻在脑海中。
至于这地址为什么在会在上千公里外,里面到底埋了些什么,明光没有管那么多。
明家的覆灭已经到了倒计时阶段,面对国家这种庞然大物,根本没有逃的可能,只能在家坐以待毙。
第二天,关于安远资本投资的安远中心被敲诈勒索一案已经初步查明。
刘四的罪行同样一晚上就被整理出来,连同明家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等等证据基本确凿。
事到如今,只有快刀斩乱麻,尽快平息舆论影响。齐老就此案专门组织人召开会议,确定了案件走向。
当天下午,明易丰带除明光两口子外的明家成年男女共计13人一同到季委投案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