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扶风人士,名士法真之孙,法正,字孝直。久闻陈启明大名,今日一见,竟比我想象的还要年轻。”
别人客气,陈辰自然也不会失了礼数。
“原来是益州的军议校尉法孝直,辰亦久闻大名,神交久矣!”
“不知启明可否赏脸到府上一叙?”法正开口邀请。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两人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聪明人之间本就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比如说现在的这两个人。
“启明敢亲身犯险,我不如也。”法正给陈辰递上一杯茶。
陈辰双手接过,“想要做成大事,总要有人奋不顾身一些,不是吗?”
法正一愣,轻笑着点头,“是极!是极!”
“想必方才启明是在为如何拖延在成都停留的时间烦恼?”
陈辰眼神闪烁,“孝直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哈哈哈,启明莫要欺我。想来是那刘季玉太过果断,让启明有些措手不及?”
“不知孝直的意思?”陈辰虽然知道法正的心向着刘备,但是此时还是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
话锋一转,反问法正,“孝直方才直呼州牧姓名,莫非?”
“不错。若是不弃,我与启明仔细讲讲着益州之内的事情?”法正当着陈辰的面,也不避讳,直接肯定了陈辰的猜测。
“愿闻其详!”陈辰选择让法正给自己详细讲讲,他也怕因为自己的到来给益州的格局造成太多的变化。
这一讲就讲到了深夜。
“所以,东州派的人士,都希望我主刘玄德能够入主益州?”
法正点了点头,笑道,“玄德公与诸位,不也是如此希望的嘛?此番停战,想来也只是想要讹刘季玉一笔。我猜启明之后必定还有后手……”
“不错,只是还需要过两天才能实施。只是如今事情已经商定,我再强留多有不妥。”
“这有何难?”
“还请孝直教我。”
“刘季玉性格暗弱,非是雄主,自然对于麾下的文武监管不强,甚至鲜有插手的动作。我东州派人士众多,久闻颍川陈启明的大名,邀请启明至府上做客,不过分吧?”
陈辰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