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眨了眨眼,一下子恍然大悟。
公元200年,被后世称为“三国时期三大战役”的第一战,官渡之战,拉开了帷幕。
曹操虽手握天子这张牌,但是因为起家的位置的问题,处于四面皆敌的状态。
另一方面,正月里发生的“衣带诏”一事,让曹操有些后怕。
此时的曹操并没有没有能力能够同时开辟并维持住两条战线,屯粮还需要大规模推广的时间。
如果要和北方的袁绍决出胜负,一个安稳的大后方必不可少。
如果孙策趁着北方大战的时候出兵掏老曹的腚眼,想必曹老板很快就能到达高超了。
所以,留给孙策的只剩下认真的去死,这么一个结果。
“不过,虽然北边想要动手,但是没有内部之人的配合,刺杀这种事情,还是很难成功的。”
陆逊眼神闪烁。
他知道陈辰的意思,只不过他不能表态。
“陆家不要插手这件事情了。陆氏和孙氏的仇,也不会因为孙策之死而消减。唯一区别,只是陆氏能获得多少好处。不过,最大的好处,孙氏未必能给的出。况且,孙策若是死了,获得好处的,又未必只有北边的曹操。江东之地,能获得好处的人,也不少。”
宛若一声惊雷在耳边炸响,陆逊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什么。
“逊知道如何做了,先生放心。”
言语之间,马车便到了地方。
陆家院门之外,此时站着一人。身高约莫七尺七寸,美须髯,猿臂善射。
正是东莱太史慈。
不等陆逊引荐,太史慈一步上前。
“在下东莱太史慈,阁下是颍川陈启明?”
陈辰点头。
太史慈大喜。一抱拳。
“久闻先生大名,今日伯言相邀,本欲一同迎先生下船,却不想公务在身,未能远迎,还望先生海涵。”
在太史慈看不到的角度。
“伯言,这什么情况?”
“嗯?不是先生说要挖墙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