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却在一旁嘀咕:“这个人可不能放走,万一他一溜烟跑了,再也不回来了怎么办?”
玄德却自信满满地回答:“我以诚待人,相信别人也不会辜负我的。”
却说泠苞得回雒城,见刘璝、张任,不提被捉放回的事儿,只吹嘘道:
“我手起刀落,斩了十好几个,夺马飞奔而回。”
刘璝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忙派人往成都求救。
刘璋听说邓贤栽了,吓得差点儿跳起来,赶紧召集众人开大会。
大少爷刘循上前一步,说:
“老爸,让我带兵去守雒城。”
刘璋点点头:“儿子肯出马,那是最好不过,但得找个副手。”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我来!”
刘璋一看,原来是他老舅吴懿。
“老舅肯去,那真是太好了。谁可以当他的副将?”
吴懿推荐了吴兰和雷铜两个,于是点起两万兵马,风风火火地赶往雒城。
刘璝和张任迎接他们,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吴懿摸了摸下巴:
“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这可如何是好?你们有啥高招?”
泠苞一拍大腿:“这儿靠着涪江,水势汹涌,前面的寨子正好在山脚下,地势低洼。给我五千人马,带上工具,我去挖个大坑,引江水一冲,刘备的人马就全成水煮鱼了。”
吴懿一听,觉得主意不错,就让泠苞去挖坑,吴兰和雷铜带兵支援。
泠苞领命,乐呵呵地去准备他的“水煮活人”计划了。
与此同时,玄德让黄忠、魏延各守一个寨子,自己回到涪城,找军师庞统商量对策。
间谍跑来报告:“东吴孙权派人跟东川的张鲁勾搭上了,看样子是想来打葭萌关的主意。”
玄德一听,急了:
“葭萌关要是丢了,咱们的后路就断了,进不得退不得,这可咋整?”
庞统看着孟达:“你是本地人,熟悉地形,不如你去守葭萌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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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达拍胸脯:“我保举一个人跟我一起去,保证万无一失。”
玄德迫不及待地问是谁。
孟达说:“这人以前在荆州刘表手下当过中郎将,南郡枝江的,姓霍,名峻,字仲邈。”
玄德一听,乐得合不拢嘴,立刻派孟达和霍峻去守葭萌关。
庞统回到自己的住处,门卫突然来报:
“有客人到!”
庞统刚退归到自己的馆舍,门卫突然来报:
“有位客人特地前来拜访。”
统立刻出迎,只见来人身高八尺,气宇轩昂,头发短截,随意搭在颈间,衣着虽不讲究,却有种不羁的魅力。
统好奇地问道:“阁下是哪位?”
那人却不置可否,径直走进厅堂,大剌剌地仰卧在床上。
统心里充满了疑惑,再三询问。
那人终于开口:“稍安勿躁,待会儿我自会与你畅谈天下大事。”
统听后更加好奇,便命令侍从端上酒食。
那人一跃而起,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食量惊人,饱餐一顿后又倒头大睡。
统的心中疑云密布,急忙派人去请法正,担心此人是个间谍。
法正匆匆赶来,统连忙出迎,对正说:
“有这么个人,举止怪异。”
法正猜测道:“难道是彭永言不成?”
于是一同上前查看。
那人突然跃起,笑问:“孝直,久违了,一切可好?”
原来,只是一场川人重逢的旧友戏码,让涪水边的波澜,都化作了一场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