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却连忙附和袁绍:“主公,小少爷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啊,这天大的事可不能不管不顾。”
“这出兵之事本就争议颇多,一时半会儿也难有个定论,况且冀州军之实力,那也是不容小觑的,也未必就怕了那青州。您先去照看小少爷,其他的事儿稍后再议也不迟呀。”
他一脸谄媚地看着袁绍,顺着袁绍的心思说着话。
袁绍眉头紧皱,心烦意乱地呵斥道:
“够了!我意已决,我儿如今病重,我这做父亲的,满心都牵挂着他,哪还有心思去管别的事儿,实在是无心再去思量出兵之事了,就这样吧。哼,我冀州军兵强马壮,还能怕他青州小儿不成?”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然,又夹杂着些许恼怒,显然是被众人的劝说搅得更加心烦了。
说罢,也不管众人的劝阻,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促着众人赶紧散去。他那焦急的模样,仿佛再多耽搁一秒,儿子的病情就会加重几分似的。
诸位幕僚见袁绍这般模样,深知他此刻满心都在袁尚身上,任谁劝也没用了。
沮授满脸忧虑,望着袁绍离去的背影,暗自思忖着这大好的应对之策就这般被搁置,冀州往后可如何是好,那紧皱的眉头仿佛怎么也舒展不开了。
许攸则是一脸不屑,心中暗想着袁绍如此儿女情长,难成大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其他人也各自心怀愁绪,为冀州如今这内忧外患的局势而忧心不已,只是此刻却也都无能为力,只能在这此起彼伏的叹气声中,默默等待着后续的发展了...
在另一边,张安的行程进展顺遂无比,仿佛冥冥之中有上天庇佑一般,一路之上几乎未遇阻碍,所经之处皆是风平浪静,顺利得让人都有些不敢置信。
就这样,毫无波折地寻到了逃出长安的那一众君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