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个孩子说了一会话,宋胭脂和韩鹤鸣二人就出宫了。
他们刚到驿站,皇上的圣旨也到了。
“奉天呈运,皇帝诏曰:韩氏甚之,朕之外甥,在朕危难之时挺身而出,毅然肩负起养育朕之二孙之重任。
并悉心教导,使之茁壮成长,终成可用之才。
此等功绩,朕深感欣慰与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故特此下旨,赐予韩氏铺国公爵位,以彰其功;
并委以兵部郎中一职,使其能一展才华,为国效力。
望韩氏今后能一如既往,秉持忠贞之心,尽忠职守,不辜负朕之所托。钦此!”
同韩鹤鸣的爵位下来的,还有宋胭脂一等公夫人的旨意,按理说,女眷晋封,是皇后或皇太后的诏意。
现在宫里,这两位都空着,皇上就一并下达,除了爵位,皇上还另赐了韩家五进的大宅子。
公公念完圣旨,冲着韩鹤鸣和宋胭脂一笑。
“两位请起吧,国公爷,皇上说了,请你择日就搬到新府邸去住。”
韩鹤鸣扶着宋胭脂起身,从袖子掏出一个荷包,不动声色的递到了传旨公公的手里。
“多谢公公辛苦,跑这一趟,进屋喝些茶水,歇歇脚。”
传旨公公接过荷包,只觉得荷包里轻飘飘地,心下暗忖,韩鹤鸣可是给错荷包了?把空荷包给他了?
不过韩鹤鸣就是不给打赏银子,传旨公公也不敢对韩鹤鸣甩脸子。
韩鹤鸣是皇上的外甥,又养大了两个皇孙,现在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
除非他是不想在宫里混了,才会对韩鹤鸣甩脸子。
“铺国公客气了,茶水奴才就不喝了,还要进宫向皇上复命呢。”
传旨公公走出驿车,打开韩鹤鸣给的荷包,定眼一看。
哟嚯,铺国公家当真是有钱,荷包里面,一张百两银票,就那样躺在了荷包里。
这铺国公一家,不是从临安城那小地方来的吗?
看来江南当真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