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王的士兵,在到达临安城时,原本千人的队伍,最后只剩下了五百人不到,这里面还有许多在路上已经伤残的士兵。
“将领,咱们这么些人,可没法再围巢临安城。”
临安城的县衙是只有百十来人,可人家那些都路养精蓄锐,以逸待劳,打他们庑四五百人的残兵败将,那是轻轻松松。
“将领,咱们可还要进去?”
说话的是将领的左右副将,将领半晌未说话,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开打呢,只是行了这么一段路,他就损失了这么多人,连对面的毛发都没摸到,他能说什么?
“去,咱们什么时候打过不战而败的仗的?”
就是死,他也要去啊,不去他怎么和王爷交差?
这次还是他参军以来,打得最憋屈的一次仗,他倒要看看,到底是那个兔崽子,敢这么摆弄他。
将领发了话,下面的士兵只好跟着他,继续向临安城行军。
这一段路,倒是没有人再拦截他们,让他们顺顺利利的到了临安城的城门之下。
看着紧闭的城门,将领脸色严肃,这杨阁如此做派,怕是要反了。
“去,上前敲门。”
被指的士兵,骑着马,向临安城的方向,又走了一段路程。
他骑在马上,双手握成半圈,放在嘴边,使足了力气,向城内喊道。
“城墙上的将士,我等乃江陵王的手下,听闻临安城在转移灾民,我等受江陵王爷之命,前来援手,还请开城门,让
他们虽是来围巢临安城的,可大面上可不能这么说,要说是来围巢的,想必临安城墙上的士兵就
是傻了,也不会给他们开城门。
要说成支援,那就好听多了,还让他们没有拒绝的理由。
喊话的士兵不知道的是,如今雨水大,城内的士兵,根本就没听见,他喊了什么。
他喊了许久,嗓子都喊哑了,城门也没有半丝要打开的意思,他只好原路返回,向将领汇报。
将领早就看到了,那里需要他汇报。
将领这会被气得鼻子都冒了烟,他本来叫人喊门,是为了骗杨阁打开城门,让他们入城。
这杨阁不开门,他们这四五百人,在没带攻城器械的情况下,可攻不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