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熄了灯,和衣躺在她身侧。
夜里果然下起了雨,宋胭脂感觉身体很冷很冷。
韩鹤鸣还没睡着,他感觉到宋胭脂一直在往他身边靠,他把薄被,刷过伤口,盖在她身上,又把她搂进怀里,她才又重新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时,雨还未停,韩鹤鸣想起身,却被怀里如猫儿般的女子,抱得紧紧的,他无奈失笑,在她的额头亲了亲。
“爹爹,娘亲,有一群人,要砸上咱们家的门。”
二娃的哭声,在门外响起,吵醒了宋胭脂,宋胭脂顾不得问韩鹤鸣怎么在她房间,听到二娃的话,她就要穿衣起身。
“你身上有伤,在床上多歇歇,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韩鹤鸣拉住要起身的宋胭脂,把被子又往她身上盖了盖,才向门外走去。
宋胭脂那里能安稳睡觉,二娃刚可说了,有人砸他们家的门。
他们来到梨枣村后,没事都不与村子里的人交往的,是谁要砸了她家的门,她要起身去看看才成。
屋外的雨下的还不小,韩鹤鸣走到前院时,见到几个孩子都在前院。
“你们回自己屋去,爹爹来处理。”
而此时的大门外,汪地主坐在轿上,指挥着他带来的家仆。
“砸,给老爷砸。”
家仆们举起手中棒子要再次砸门时,院门开了。
“不知诸位是什么人?一大早砸我韩家的门。”
韩鹤鸣打开院门,冷然扫过面前的众人。
“我是梨树村的汪富仁,昨日我儿大街上骑马,你家的女人孩子,挡我儿的道,害得我儿摔马,现下还昏迷不醒,你家该给我一个交待吧。”
汪富仁居高临下的看着韩鹤鸣,脸上满是不屑,听说这家是新搬到梨枣村人家,还买了王地主家的院子。
看来是有点小钱的,不过一个外乡人罢了,他欺负了,想必他们也是有口难言。
韩鹤鸣听到是昨日惊马的人家,眼里暗芒升起,就是他儿子打伤了他媳妇,他还没找上门去呢,他们倒先找来了。
来的正好,来了,就让他先为媳妇出出气。
“就是你儿子打伤了我媳妇?我还没去找你们呢,你们倒来了,说吧,是想赔礼道歉,还是想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