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鹤鸣你王八蛋,快滚下去,别想再欺负我。”
“乖,别动,让我看看好不好,我昨晚喝多了,怕把你伤得很了。”
他按住了宋胭脂的手脚,宋胭脂动都动不了,手脚动不了,她只能靠嘴骂人。
“韩鹤鸣你个强盗、流氓、登徒子。”
总之,什么话难听,她就骂什么话,她真是太气了。
“呜…呜…”
她骂着骂着,嘴就被堵了起来。
韩鹤鸣今晚来翻宋胭脂的屋子时,只是想趁宋胭脂睡着时,来看一看宋胭脂伤得可重,他怕宋胭脂在醒着时,太害羞,不会让他检查。
他不是没睡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今个宋胭脂痛了一天,他就知道他昨晚上怕是伤到了她,他没想过要在今晚再动宋胭脂。
可身下的女人,像个小辣椒一样,对着他拳打脚踏,那动来动去的小身体,让他小腹一热,听到小辣椒骂他,他想都没想的,堵住了他的唇。
舌尖与舌尖的缠绕,身下的小姑娘,刚开始还僵着身体反抗,慢慢地,呼吸深重,对他有了回应。
“我痛~”
喘息间,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声音传来,让韩鹤鸣软了心肠。
“让我看看好不好?”
他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好”
宋胭脂把头埋进被子里,身下传来一阵冰凉,是他在给她上药。
韩鹤鸣在家里又待了三日,便进了山里,这次进山,他是为过冬做准备。
他们这里,能从九月底,冷到第二年的四月,他要保证这几个月,一家人的肉食。
韩鹤鸣进了山打猎,为家里生计忙碌,宋胭脂也没闲着,菜园里的菜,她能晒就晒,能腌就腌,能在地窖里储藏,便放到了地窖里。
晚上,她打开匣子,匣子里躺着百两银票十张,十两银锭八个,另有一些碎银子和铜板。
这个小匣子,是韩鹤鸣进山前,给她的,里面足足有一千一百二十六两银子,另有铜板七千八百二十四纹钱。
宋胭脂当时收到匣子看到里面的银子时,就有些吓到了。
“你怎么有这么多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