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实语气稍显冷漠。

恋人摇头。

“不，王大海的妻子是他自己动的手！这件事不怪我，那名女搜查官想要杀我，我控制住她只为自保，我当时没想杀她……真的。”

抓着程实的衣角，恋人眨着长长的睫毛，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就算是我动手的，想杀我的人，被我杀死，很合理吧？至于加入天启后，我确实犯了一些错误。”

一开始的杀戮，可能因为自保。

后续的杀戮，则是死的人太多，失去了对生命的敬畏。

加上天启的理念，是击溃异常灾害管理局，奴役人类，建造新的秩序，她当然就肆无忌惮起来了。

她承认她是有罪之人，与天灾之家的其余天灾格格不入。

她十分害怕有一天程实会舍弃她。

因此她要拼尽一切，抓住一切能抓住的，做一个对程实有用的人。

“不用激动，我相信你。”

程实知道恋人没有说谎。

因为在他面前，恋人无法说谎。

继续针对五年前的事件提问，确保恋人已经将所有事都告诉他，程实这才站起来。

恋人跟着起身，饱满的红唇轻轻抿起，“主人，说了这么多，我有点口渴。”

程实直视着恋人的眼睛，暗道口渴就去喝水，看我干嘛？

眼看恋人一动不动，意识到她表达的含义，程实摇头。

“我晚上还有别的工作，下次吧。”

一步迈出，程实消失在房间。

留下恋人一个人坐回床上。

静静的看了会天花板，掏出手机，开始给那些分散在各个城市，被她操控的原天启情报人员发送消息，进行情报交换。

程实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她作为程实的下属，也不能闲着。

……

滨海市。

郊区。

一条不算繁荣的街道上，名为“有间花店”的店铺孤零零在街角，投射出灯光。

李美君坐在靠窗的位置，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指间摩挲着桌面上摆放的一本相册。

相册上有年幼的林佳惠、萧之山、萧正言三位孩童，还有两名笑容灿烂的夫妇，正是一张五人的全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