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碧琳,我不需要你假心假意为我说情。"
"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们逼死我的,你们二人我谁都不会放过。"
艳姐狰狞个脸对他们二人怨气强烈,秦默见她冥顽不灵当即拿过旁边一支花瓶将她魂魄收入其中,并咬破手指往上边滴了一道血。
花瓶原本还激烈咣当,可是当秦默的血滴上去的时候渐渐安静了下来。
慕容碧琳看到这一切赶忙上前追问道:"她……怎么样,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我不过是暂时将她困在了里边而已。"秦默说道的时候把花瓶放在柜台上看了看慕容碧琳,"你……要不要去我那里休息?"
突如其来的话令慕容碧琳微微一怔随之应声道:"那就先暂时住你房间吧,这里有她在我也不敢继续自个待了。"
"那好,那我们先过去吧!"
慕容碧琳没有多说跟着他来到了他的客房。
"你进去睡吧,我睡沙发。"
看到秦默朝沙发走去,慕容碧琳追问道:"你打算如何处理她?是要将她永远困在花瓶里头吗?"
秦默回头看了她一眼,应声道:"我还没想好,暂时让她在里边慢慢待着吧!"
慕容碧琳噢了噢不再作声直接走进了睡房。
深沉的夜格外寂静,有秦默在外边守着慕容碧琳睡得倒挺舒心,然而隔壁花瓶里的艳姐却怒吼咆哮秦默放自己出去只不过并未得到秦默的回应。
万般无奈的艳姐只能以托梦的方式进入徐震梦乡告知他自己的情况,梦中的徐震与她重逢急忙想拉住她然而突然醒了过来。
看着除了自己之外格外安静的房间,徐震一脸困惑思索着刚才那个梦。
他梦到艳姐向自己求助,还说自己被困在某某某酒店房间里的花瓶之中,希望徐震尽快救她出来。
这一切的梦太过于离奇可又那么真实让人神情忧虑。
"难道她真遇到麻烦了?"
徐震不知道。
但是刚才的梦让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个世界太过于玄妙,或许,周艳真的被困在酒店花瓶里也说不准。
徐震虽是普通人但他对科学无法解释的事还是心存敬畏的,所以他打算等天亮的时候察看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