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支祁金色双眸之中满是绝望道：“人道，天道，地道各行其事，他们之间本没有冲突！”

苏云默不作声，半晌才道：“其中更深层次的原因可不是我这般小喽啰能知道的。”

“我是人族，我是明白人心险恶的。”

“并非所有生灵都好似水君您这般心性纯粹。”

“要知道，在人族之中，身份，地位的区别，或者财富多寡的区别就足够让人与人之间有天堑一般的差距。”

“何况，一个是以八百岁春秋为大年，神通无限的仙佛。一个是生命不过区区百载，恍若蝼蚁一般的人族。”

“如果我是仙，我也会想着天道凌驾于人道之上。”

这话即便是无支祁也无法反驳。

即便他生性洒脱，也知道君王和臣子确实存在本质上的差别，那种生杀予夺确实不是心性不够者可以驾驭。

苏云知道这猴子已经上钩，当即主动展露出一抹烛龙玄冥瞳的气息道：“那么，水君大人，你还有其他问题的话，我就要开始收费了！”

果然虽然只是一缕气息，但还是让无支祁不由惊愕道：“九幽之主，烛龙！”

但他下一句就牛头不对马嘴道：“大禹那个家伙！我就知道，他们和九尾狐族通婚的后果就是人族会越来越奸诈。”

“你的神识波动矫捷的和女娇一模一样！”

“说吧，你想要什么？”

苏云自然知道女娇，那是涂山之狐的老祖，大禹之妻。

恩，所以这是一句夸奖？

“不不不，水君大人，你看起来还没能搞明白状况。和我交易，不是看我要什么，而是看你有什么！”

这话让无支祁不由微微一愣。

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那个无尽水域之主，神藏珍馐予宇欲求的君王。

作为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