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望着他,窥探着他的内心。
“很好。”
“其余人撤回去。”
“以什么理由?”
司马错平静望着他。
他后脊背发凉。
司马错把他逼入绝境。
“如果魏兵没有来,偷袭函谷关,这可是谎报军情。”
“还有,张仪正出使魏,我们跑过去,他在魏很难办。”
李铁生不敢再往下想。
“秦国安危永远第一位的,张仪,包括我们都是可以随时牺牲的。”
李铁生像斗败了公鸡,“好吧。”
推开薄薄木门,外面喧闹声和干燥热风一起扑过来,清清嗓子,
“收到急信,魏狗已开拔到函谷关附近。
而函谷关不过区区千人,挡不住三万魏狗。”
士卒果然气恼,“
这魏狗多少次背信弃义,这回乃公定要让魏狗血流尽!”
更多士卒挥舞着手中武器,加入到诛杀魏狗宣誓上来。
五千主反向前一步,揪住他衣服领子,
“藏信玉管呢?信呢?你倒是拿出来啊!”
“休要欺骗乃公无知!”
蓦然旁边中下级军官反应过来,目光逼问李铁生
“大王的亲笔信呢?!”
薄薄木门吱呀一下,从里面推开。
主帅司马错,左手心里攥着白玉管,扫视闹事五千主,
“刚才是谁在说,要看大王亲笔信的!”
五千主向后退一步,想藏身在士卒后。
却觉得耳后有扎人感觉,伸手撸一下,没撸到,扭头,
却看到主帅司马错目光,刺的他双眼生疼,悻悻然把手伸过来,
“是我。”
李铁生望着二人,感觉五千主恐怕难逃一死!
却没有想到,司马错把玉管交到五千主手里,
“看吧!”
五千主阴着脸,拔开塞子,把里面枯黄羊皮纸倒在掌心里,打开,目睹到,
/有魏狗在函谷附近游荡/函谷守军不足,急需将军回援。/
在场众人中,只有李铁生知道,这封帛书是假的!
眼巴巴盼着司马错,把这张羊皮纸收回去。
可他偏偏反行,纵容羊皮纸在中下层军官手里传看,
直到羊皮纸重新,传回到他手中。
李铁生在旁边暗暗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