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声音中的不善,他心中立刻意识到,眼前这人要么是百越门的成员,要么就是与百越门势不两立的敌对势力。
不过,无论是哪种情况,他坚信这人必定知晓百越门的所在之处。
徐麟对自己的判断力和应对能力有着绝对的自信,他决定不再迂回试探,直接切入正题。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留了一手,对着岗哨里的人说道:“是李准让我来的。” 他心中暗自盘算,如果这人是百越门的弟子,那么必然对李准这个名字有所耳闻;
而若是敌对势力,由于李准已离开多年,很可能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从而并不知道自己所说的是什么。
果不其然,听见徐麟说出李准的名字,岗哨内的人明显沉默了一会儿,才语气凝重地说道:“有何证明?” 徐麟听到这话,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李准交付信件时所说的话,他只需将信件交给任何一个百越门的人即可。
但此刻,徐麟还无法确定眼前之人就是百越门的弟子,自然不能轻易将信件交出。他眼珠一转,反问道:“我自然是有可以证明的东西,但是,你是何人?”
“我就是百越门的弟子,今日在此值守。” 岗哨内的声音坚定地回应道。
“你有何证明你是百越门的弟子?” 徐麟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就在这时,岗哨的房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从里面露出了一面古朴的令牌。
那令牌看上去年代久远,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徐麟见状,微微眯起眼睛,再次走近了一些,这才看清令牌上清晰地刻着 “百越” 二字。
看到这个,徐麟心中的疑虑顿时消散了大半,他缓缓从怀中取出了李准交给他的信件,
对着里面的人说道:“这是李准让我交给百越门弟子的信件,他说只要交给任何一个百越门的人即可,现在我就交给你了,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岗哨内的人犹豫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最终,他还是缓缓走了出来。只见他是一位年轻人,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岁上下,面相上相较徐麟略显成熟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