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麟的话音落下,佩特拉的脸色瞬间变得涨红,眼中燃起愤怒的火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她像是一头发怒的小狮子,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怒吼道:“他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让我离开?我的人生难道还需要由他来决定吗?我是否离开特战队,不是他能决定的,只有我自己能做主!” 此刻的佩特拉情绪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高过一波,她整个人都处在极度的激动之中,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失控,进入暴走状态。她的双拳紧握,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中满是倔强与不甘。
徐麟见状,急忙上前试图安慰她,眼神中满是关切:“佩特拉,你先冷静一下,别这么激动。这只是在和你商量,还没有决定,我们可以慢慢商量。” 他的声音柔和而沉稳,希望能让佩特拉平静下来。
“队长,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特战队的。除非…… 除非你不要我了!” 佩特拉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徐麟,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
听到佩特拉这句话,徐麟顿时有些无语。他心里暗暗叫苦,有些不知如何回答,这话说得太有歧义了。要是被其他人听到,还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误会呢。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佩特拉,作为队长,我是真心不希望你离开。你是我们特战队中不可或缺的一员,你的能力和勇气大家都有目共睹。但作为你的朋友,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一下你父亲的心情。他是真的担心你啊。” 徐麟的神色无比温柔,就像一位知心好友在耐心地劝说,眼中透着真诚。
“但你现在就是我的队长,如果要做你的朋友就必须离开特战队,那我宁愿不要这份友情。” 佩特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失落,那是一种仿佛失去了世界上最珍贵东西的痛苦。她的眼神变得落寞起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孤独而无助。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决绝,让人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看到佩特拉这样的状态,徐麟知道她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他赶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佩特拉。我真的不希望你离开,你在我心中,无论是作为战友还是朋友,都有着重要的位置。但是你父亲今天和我谈的那些话,却也打动了我。他只有你这一个女儿,我们下一次的任务极其危险,就连我都不能保证自己能完好无损地回来。他只是一个父亲,他不想看到你陷入危险之中,他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这是一个父亲最朴素的愿望。” 徐麟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佩特拉却明显没有听进去徐麟的劝说,她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对着徐麟说道:“他如果真的担心家人的安危,我妈妈就不会死了。当年妈妈病重被送进医院,医院想尽办法联系他,希望他能回来。可他呢?他只说在执行任务,回不来。妈妈的身体在病痛的折磨下一天不如一天,最后…… 最后妈妈还是走了,他都没有回来。你说,这样的人,会是真正担心亲人安危的人吗?队长!” 佩特拉说着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从脸颊滑落。这段被她深埋在心底的痛苦回忆,就像一道刚刚被揭开的伤疤,鲜血淋漓,让她原本坚强的外表瞬间崩塌,显露出了内心深处最脆弱的一面。
徐麟看着泪流满面、哭得梨花带雨的佩特拉,心中一阵刺痛。他默默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绢,轻轻地递给她,然后轻声问道:“那后来呢?” 他知道,此时的佩特拉需要倾诉,或许把心里的苦水都倒出来,能让她好受一些。
“再后来,我就偷偷跑去参了军。我心里憋着一股劲儿,越是危险的任务我越要参加。我就是想证明给他看,我不需要他的保护。后来听说成立了特战队,专门处理那些棘手又极度危险的任务,我毫不犹豫地就来参加测试了。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承认,刚开始我来特战队确实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大家相处的点点滴滴,就像阳光一样,一点一点地温暖了我的心。我爱上了这里的一切,这里的一草一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