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在路旁斩断一根灌木,砍出两根较粗的木棍放进做成绳圈的藤蔓中左右各一根。
我一边跑,一边朝相反的方向拧动这两根木棍,使其中间的藤蔓拧成一股麻花状。
这样处理的藤蔓不仅更加粗糙增加了摩擦力,还能让藤蔓里的纤维更柔软结合的更加紧密结实。
来到大树下,我把手里麻花状的藤蔓往树上环抱套上,一手牢牢抓住一根木棍,紧紧抱住树干。
接着就像平地行走那样,脚上发力蹬住大树往上走。手上的藤蔓也配合好脚下步伐,有节奏的一节一节往上送固定住上端的树干。
这种方法极其考验人的臂力和腿部力量,可现在情况紧急,这是上这种大树最快的办法,我没有选择只能咬牙坚持硬上。
好在我这近大半年在荒野的锻炼也不是白瞎,一身腱子肉爬这种大树虽然也吃力,但还不至于吃力到止步不前。
此刻我能听到头顶上的枝头已经传来角雕尖锐的鹰鸣声,托普死死抱着一根树枝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它们一时间都焦着在枝头上不不下,角雕可能是扑腾得实在累到不行。
它干脆也不扑腾了,直接耷拉下翅膀,站在托普的背篓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休息。
托普一眼看见我正在往树上爬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对着我的方向吱吱叫唤着。
“你个傻猴!”
我不禁在心里暗骂一句,这样对着我乱叫不是吸引那角雕的注意力么,要是它再次飞走,不得跑断自己的一双腿。
我只能连连对托普做着嘘声的口形,现在我人在树上根本腾不出手来做标准的嘘声手势,所以一时间托普根本没看明白我对它常用的这个噤声手势。
可能是托普见我嘟着嘴,是让它大声叫唤我好确定它的位置,于是托普朝着我的方向叫的更加大声起来。
一边叫唤,还不忘抱着树干在上面使劲摇晃,好让自己的身形在我视野里面更明显一点。
此刻我是一脑门子黑线,这踏马哪对哪,完全搞反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