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骁觉得可行,但又有些后怕,“那天蒋兮兮中了迷药,我与她翻云覆雨之时,她不省人事。你说……她会不会记得是我……”
“不会!”肖琛笃定道:“以她那个跳脱的性子,若是真的记得。怕不是会闹到陛下跟前去。”
倒也是。
刘骁彻底放下心来。
“这次跟黄一康要多少银子合适呢?”刘骁拧起眉头,“一万两?多不多?”
“不多。”肖琛笃定道:“黄小姐惹出的乱子,您吃了个闷亏。黄家主拿出些许银子哄您高兴,这也是他应该做的。”
刘骁不禁抚掌轻笑,“好好好,就这么办!”
……
邓侍郎府从邓先到门口的上马石,全都蒙上一层愁云。
邓先今天甚至告了假,没有去衙门应卯。
他没脸去。
先前邓鸢时和蒋兮兮的事,同僚们明着不说,暗戳戳向他打听内情。不为别的,就为了晚上去月满楼或是赏心楼,挑一挑说书先生的错处。但凡揪住一星半点,小小不然的错儿,那就行了。
说书先生就只有哭丧着脸,坐下边听的份儿。
有独家消息,就是这么牛!
邓先好不容易应付完这档子事。想着跟胡尚书聊聊望山楼那块地,结果邓鸢时又捅出个大篓子。
他怎么手那么欠呢?
干嘛非要去抱人家黄小姐?一脚踹翻她不也行吗?
事后顶多赔点汤药费。这可倒好。蒋姑娘那事儿还没回音呢,又来一个。
他能不能给自家兄弟匀一个半个媳妇?
邓先捋顺着胡须,乱七八糟的念头接二连三涌入脑海。
邓鸢时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