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庸关,那座位于北方边境的重要关隘,如同大秦北方的咽喉。为了防备鲜卑可能的南下侵扰,赢复毫不犹豫地下令继续修缮居庸关。
大秦工匠们纷纷被召集而来,大量的石料、木材被运往居庸关。居庸关的城墙在修缮下逐渐变得更加高大坚固,城墙上的防御工事也被重新打造。
重弩被安置在合适的位置,仿佛一只只沉睡的巨兽,随时准备向敌人吐出致命的火焰。
然而,在西方,贵霜帝国的敌视如同一片乌云始终笼罩着大秦。贵霜帝国那贪婪的目光时刻紧盯着大秦的领土和财富,他们对大秦丝绸之路商人的袭击,让大秦的贸易遭受重创。
丝绸之路的阻断,就像一条干涸的河流,原本依靠它繁荣的城镇和大秦百姓都陷入了困境。
而鲜卑的崛起,也让大秦的北方边境充满了不安定因素。
这两件事就像两团浓重的阴霾,渐渐遮蔽了大秦永昌盛世的光辉。
大秦的百姓们在这双重阴影下,心中也充满了忧虑。商人们不敢再轻易涉足丝绸之路,北方边境的居民们也时刻警惕着鲜卑人的动静……
永昌七年六月,阳光炙烤着咸阳城。疏勒国的使者如同一只带着恶意的乌鸦,来到了这座威严的大秦都城。
赢复端坐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上,两旁的大臣们身着朝服,神色肃穆。疏勒国使者在大秦百官的注视下,缓缓步入朝堂。
疏勒国使者迈着一种傲慢的步伐,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不屑与挑衅。他站在朝堂中央,并未按照礼仪向秦皇行礼,反而微微仰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疏勒国使者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尖刻的声音说道:“吾疏勒国伟大的国王沙阿·志衡浦听闻大秦在贵霜帝国面前如同丧家之犬!自吹自擂的大秦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
疏勒国使者的话如同利箭般射向朝堂上的每一个人,大臣们听闻此言,脸上纷纷露出愤怒的神色。
然而,疏勒国使者却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吾疏勒国虽小,却与康居国同盟,不像大秦,只会在贵霜帝国的攻击下瑟瑟发抖。
大秦所谓的盛世,不过是虚假的繁荣,大秦的军队,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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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勒国使者一边说着,一边还做出夸张的手势,仿佛在表演一场滑稽戏。
然后,疏勒国使者从怀中掏出一个破旧的丝绸碎片,举在手中晃了晃,轻蔑地说:“这便是大秦引以为傲的丝绸?在吾疏勒国,连最下等的奴隶都不屑使用。”
说罢,疏勒国使者将丝绸碎片扔在地上,还用脚狠狠踩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