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以为阿勒楚喀城会是他们轻易就能踏破的屏障,进而长驱直入劫掠大秦的东北。然而,武宁军的顽强抵抗让他们的计划彻底落空。
乌桓可汗渐涉圭的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透着无尽的恼怒。他的乌桓土地即将被大秦占领,那是他的族人世世代代生存的地方,他的乌桓军队一旦失去土地,就将无家可归。
他握紧拳头,关节泛白,心中对武宁军和即将赶来的大秦援军充满了恨意。
而藁离国王任色君豪则有着不同的想法。他看着自己的藁离国军队,心中暗暗盘算。
他的藁离国本来是想趁大秦与乌桓交战,从中浑水摸鱼占便宜的。可哪想到秦人如此顽强,武宁军死守阿勒楚喀城,让他们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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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这样僵持下去,藁离国不仅得不到好处,还可能遭受更大的损失。于是,任色君豪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转身回到营帐,下达了命令。藁离国军队开始缓缓撤了。士兵们收起营帐,整理装备,有序地朝着藁离国的方向退去。
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只留下一路扬起的尘土。
乌桓可汗渐涉圭看着藁离国军队撤离,心中更加火大。他望着自己仅剩的乌桓军队,那些士兵们也满脸疲惫与沮丧。
乌桓军队在这场攻城战中已经损失惨重,原本强壮的勇士们如今也都带着伤痕。渐涉圭知道,现在的局势对他极为不利,可他心中的骄傲和对土地的执着让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他在营帐前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应对之策,是继续进攻阿勒楚喀城,还是也选择撤退呢?
乌桓可汗渐涉圭阴沉着脸,召集了乌桓人,一场关乎乌桓命运的会议就这样开始了。
他站在众人面前,眼神中透着绝望与不甘,声音沙哑地说道:“乌桓已经完了,乌桓的土地即将被秦人占有。”他的话语如同沉重的石块,砸在每一个乌桓人的心头。
然而,渐涉圭那眼中的不甘之火并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他握紧拳头,提高了声音:“但是,本可汗不甘心!乌桓勇士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们要攻破阿勒楚喀,杀光那里的男人,把女人都抓走。然后我们带着这些女人去投奔鲜卑!”他的话充满了血腥与野蛮,可在这些走投无路的乌桓人听来,却像是最后的挣扎之路。
乌桓军队们听闻此言,短暂的沉默之后,他们认同了渐涉圭的做法。他们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种疯狂的火焰,那是对生存的渴望和对复仇的冲动。
于是,乌桓军队开始抓紧攻城,就像一群饥饿的野狼看到了猎物一般。
他们推着攻城车,发出巨大的嘎吱声,向着阿勒楚喀城冲去。攻城车旁的士兵们弯着腰,眼神凶狠地盯着城墙。
而其他的乌桓士兵则高举着盾牌,抵挡着城墙上武宁军射下的箭矢,口中呼喊着充满野性的战吼。
阿勒楚喀城内的武宁军感受到了乌桓军队这最后的疯狂,他们知道敌人是想在辽东军和玄武军到来前,攻破城池。
武宁军的士兵们没有丝毫畏惧,他们迅速调整状态,准备迎接更猛烈的攻击。城墙上的指挥官大声呼喊着:“将士们,乌桓人这是最后的挣扎了,我们一定要坚守住!”
乌桓士兵们不断地冲向城墙,有的攀爬攻城梯,有的用巨大的木桩撞击城门。他们不顾生死,心中只想着冲进城中,实现可汗所说的残暴计划。
而阿勒楚喀城在这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下,摇摇欲坠。城墙的砖石在撞击下不断掉落,城门也出现了裂痕。
但武宁军依然顽强抵抗,他们用长矛刺向攀爬的敌人,用石块砸向攻城车。士兵们的手臂酸痛,身上的伤口不断流血……
在一片血雨腥风之中,乌桓军队如恶魔般攻破了阿勒楚喀城。那原本宁静的城池瞬间被惨叫与哭喊所充斥。乌桓士兵们如同疯狂的野兽,他们手持利刃,无情地杀光那里的秦人男性。
男人们的鲜血在街道上流淌成河,他们至死都在抵抗,可在乌桓人数众多的攻击下,终究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