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悠悠当即要冲出去,裴悠悠示意保镖把人拦住。
“急什么。”这么快过去怎么能看到他们更深入的交流?如果没捉奸在床,林政屿那张嘴哄一哄,她的目的可就达不到了。
裴悠悠已经让骆槐刚才的一番话冲昏头脑,注意不到骆槐眼里的谋光和嘴角微嘲的笑容。
早些年柔弱可欺的小白花早已在邢彦诏这个暴戾园丁的浇培下长出了刺。
“让我出去!我要去掐了这对狗男男!”裴悠悠猩红着眼,“林政屿你居然敢背叛我,居然敢背叛我!”
她的嘴唇颤抖着,眼泪也不知不觉流下来。
骆槐算着他们玩乐的时间才带着裴悠悠过去,她也是让诏哥暗中调查才敢肯定这件事,才知道林政屿和向南之间玩乐的一点规律。
林政屿名下不是没有房子,他们也完全不必到酒店来让人发现,可是像他们这样爱好刺激的人,又怎么会只甘心在家里。
诏哥暗中调查送来的照片里,办公室里,家里,车前车后,野外等等都是家常便饭,酒店里把门打开也是常规操作。
那些照片放在她面前,她都觉得炸裂。
诏哥也没怎么允许她看,捂着她的眼睛只说了些地点。
这次也一样,林政屿和向南房间的门大开,里面的声响整个走廊都能听见,并且越靠近越大声。
两人似乎就在门口。
裴悠悠怒气冲冲来到门口,入眼就是浑身赤裸跪地的向南,脖子上项圈戴着,链子被拽得头往上仰,露出雪白的脖子。
一只脚踩在他身上,鞭子抽在他臀上,已经抽出红痕,向南脸上却是一副舒服到流口水的样子。
林政屿西装革履坐在椅子上,裤子上的拉链拉开,昏暗的红色灯光落在两人身上,场面糜烂至极。
“向,南!林,政,屿!!!”裴悠悠气红了眼,上去就给看见她依然跪在地上愣神的向南一巴掌,又过去要给林政屿一巴掌。
林政屿愣归愣,又怎么会让裴悠悠给自己一巴掌,何况他现在还是以上位者的姿态做事,在家里,他也是裴悠悠的主人,又怎么会允许小狗造反,当即握住裴悠悠的手腕。
镇定过后也闪过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