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到此间,你父子二人还不相信我们的话?”李俊业有些委屈地说道。
朱慈灼笑了笑。
“李将军切勿见怪,藩王不仅不许干政,甚至连王府也不许擅出,孤等信息闭塞,只听人言,难以决断,终不及亲眼所见为真。”
“既然如此,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们说的是真的。”
李俊业现在已经没有了原先的警惕,反倒有种敞开心扉的感觉。
朱慈灼莞尔一笑,“李将军,我刚才不是说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让我亲眼所见,我便知真假。”
“你?”李俊业顿觉有些好笑,朱慈灼虽为郡王,但在李俊业的眼中只是一群被圈养在宫中,连五谷都不分的纨绔。
李俊业实在想不出,这样的一位文质彬彬的王爷,他能看出个什么名堂来。
朱慈灼无奈叹了一口气,尴尬地说道:
“李将军,切莫小看人,实不相瞒,我虽生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但我自小酷爱军戎,熟读军书。”
只可恨为太祖之龙子龙孙,除了在宫中混吃等死之外,什么事也不能做,不然我早就像李将军一样成为一军之将了。”
大明宗室,除了吃喝玩乐之外,什么职业也不许干,这就是朱慈灼为什么说除了在宫中混吃等死外,什么事也不能做的原因。
“可你仅仅是熟读兵书而已,连军队操演都没见过,光是熟读兵书,并不能代表什么。”李俊业淡淡的说道。
“李将军,书读百遍,其义自现,李俊业连试都没让我试过,怎知我看不明白什么。”朱慈灼不怒不恼,丝毫没有郡王的架子。
“既然如此,那我就派人带去看,你想去哪里看都可以。”李俊业欣然说道。
“多谢李将军。”朱慈灼拱手一拜。
“古千总,你带上这个东西,领着济阳王去观看敌情吧!他想看哪里,想怎么看都行。”
李俊业拿出了望远镜,递给了古阐,这个望远镜是他从查理那里借来的,这东西可是大明不可多得的宝物。
古阐应了一声,便带着朱慈灼离去,李俊业则独在茶楼内凭窗品茗,停留没多久,便独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