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
这两人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也不见有一个人影,一个胆大的建奴,干脆提心吊胆的朝城墙上喊了一声,然而并没有人回应。
“有人吗?”
这建奴又加高了音量,重复喊了几声,并且一声更比一声好。
喊了好几声之后,依旧没人回答,这俩建奴已经预感到了不好,两人对视了一眼后,从马鞍上取下挠钩,拿在手上抡了几圈之后,抛上了城墙。
接着两人抓着挠钩后面的绳索,胆战心惊的向着城墙爬去。
这俩建奴,训练有素,用挠钩爬上冀州城墙,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而他们上墙之后,全部傻眼了,别说城墙了,就连城里都没有一个人影。
两个建奴又对视了一眼,一个建奴顺着挠钩绳索而下,赶紧回去通知鳌拜,另一个建奴则单独一人蹑手蹑脚的向城内的城门走去。
他顺利的下了城门,但也依旧不见一个人影,他本想独自一人打开城门,但发现城门栓木巨大无比,光凭他一人绝对无法取下,只得悻悻的砍下一小块栓木后,重新回到城墙上,顺着挠钩绳索而下,跟在另一个建奴的身影回去报告情况。
“报告将军,小的们登上了城墙,城上空无一人,索伦将军好像已经不在城中了。”
那建奴回来报告情况,把鳌拜听得一头雾水,冀州乃是他们屯放物资的重地,索伦怎么会不在城中。
“随你同行的另一个人呢?”
鳌拜显然不相信这家伙说的话,只当他是一时犯浑,便问起了另一个人来,想向他问个究竟。 赵萱萱穿越
鳌拜话音刚落,就听到浓雾中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浓雾里出来的正是另一个一同前去的士兵。
那士兵见了鳌拜后,还不待鳌拜张问,就已经惶恐不安的滚下马,带着一种惊恐地声调说道:“将军,刚才小的从城墙内翻了过去,并且还下了城墙,亲眼目睹城内无一兵一卒防守,甚至连城内都无一人。”
“怎么会这样?”
虽然鳌拜一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