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来段小拜年。”
“好咧,哥,明月,正月里来是新年啊……”
三点多,两个姑娘困得点头,马林把她们放炕上盖上被子,关门看着雪夜。
“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
而今我谓昆仑:不要这高,不要这多雪。
安得依天抽宝剑,把汝裁为三截?”
金兰捂着嘴打哈欠,“大林,你没睡啊。”
“金姨这是睡一觉起来了。”
“嗯,睡不踏实,进屋唠唠嗑?”
“走吧,正好我也有话说。”
马林第一次到隔壁院子里来,收拾得干干净净,金兰是个体面人。
“喝茶不?”
“来点,金姨你把衣服穿好。”
“咋地,让你长针眼了?”
“你才三十五,不是农村五六十老妇女,有点矜持行不行?”
金兰扑哧一笑,“当初带着闺女去你家,让我唱窑曲,还拍我屁股,那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老实人,花丛老手不定玩多少女人了。”
马林摸摸鼻子,商K基操,你不上手小姐姐都不乐意,咋地?看不起人啊!
“那时候没有,我还是金身童子,你不要乱造谣。”
“去香江试了吧,血气方刚小伙子,理解。”
马林气笑了,“你又不是我媳妇,你理解个屁,我跟哪个女人跟你有关系吗?”
“那咋明月不行啊?”
“你心里清楚,我是真把明月当好人家闺女,不是外面随便玩玩的,所以我不能趁着她小,就占了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