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动得跟过来的孙祥贞、小燕子等人低声嘤泣,哭着哭着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哭啥?
这一下,弄得坐在这边喝酒的二百个士兵停杯发呆,齐扭头望向中厅,皆以为寒铁衣在仕招嫲的肥屁上插了一根银针。
寒铁衣起身,自己先干了三杯酒,对仕招嫲说道:“二伯娘,三杯酒一下子喝不完,就分三天来喝吧!一天喝一杯也是可以的,你慢慢哭,我还有事。”
这次,寒铁衣不再拿杯拿壶,而是空手来到四个正副百夫长这张台,探手抓起他们脚边的一坛酒,高声喊道:“大哥们,这半年来,辛苦你们了,个个都是好样的,个个都是好汉子!小弟还是那句话:打不过别人别打,要金要银给他们,只要保住性命比什么都重要。来,小弟敬你们一坛,你们随意。”
说至此处,寒铁衣仰头咕噜噜喝下手中那坛酒,涓滴不漏,嘴角都不用擦。
那些有些酒量的汉子,早就期盼着能跟主上面对面痛痛快快喝一场,瞧瞧他是不是真的有神仙之躯。这一下,猛干一坛酒的疯狂举动,吓得那些好酒汉子,瞬间傻了眼,惊了卵,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寒铁衣从袖中抽出一幅彩图,展开在二百个士兵眼前晃了晃,然后卷起,塞入杨新忠怀中,大声吼道:“今年,帮我盖好这座寺庙。以后,何去何从,随你们的便。要在梨窝村成家长住的兄长,我护你们一辈子衣食无忧;舍不得故土要回家乡的大哥,你们尽管放心回家,千山万水,只要有空,我都会去探望你们。不跟你们聊了,我喝醉了,得找个地方睡觉去。”
一派孩童天真!
说他顽劣,一点都不顽劣,说出的话,比在座任何一个人都成熟稳重,做的事情更是滴水不漏。
邪乎?魅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