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呢?明天忙什么?”
洞外,瓢泼大雨就没停过,天气朦朦胧胧,分不清白天黑夜,像是在孕育天地精华。
村南草地那边的砖厂,停了工,有理说不清的士兵们和帮忙的村中妇女,躲在砖房里,开始煮晚食。
“明天我去一趟大海,捞一些鲜鱼回来,为你两个大伯娘的新家庆喜准备。”
“你干啥我不管,但你也别强迫我,乔迁那天我不会去参加。”
“你的家在这里。村南那座房,我准备改成‘横大歌剧院’,演员都有了。”
暮雪听不懂,但她没问,而是说:“我没看过大海,你要带着我。”
寒铁衣点点头:“寒衣、利君、小燕子子一起去,你不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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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摇摇头:“你这样的人,我能操控得了吗?我有什么资格恼?”
寒铁衣退出洞去,站在狂风骤雨中。
“我该走了,明早来这里接你。”
暮雪点点头:“我在这里等你,明早早点来。”
寒铁衣一走,暮雪穿上氢气服,套上氢气靴,飞旋在密林中,抓了五只湿淋淋雉鸡,挤了两瓶豹乳。
林柏家屋檐下,暮雪脱了氢气服,叠入背包,取出一包蜡烛,敲响了有很多缝隙的厨房门。
“林柏伯母,孙杨姐姐,是我,梅丫头。”
暮雪没来过林柏家,林柏也没去过暮雪家,一年四季能照面的机会就是在稻田或者是村中集体开会时。可以说,彼此很陌生,甚至可以说,只闻其名的不认识。
野牛不敢宰,宰了羊吃不完的林柏母女俩,正在漏雨的厨房里清洗青菜,听得敲门声,吓了一跳,跳起的高度,头能撞到屋梁。
“梅……梅丫头,是你吗?咋那么晚过来?要看病吗?”林柏壮了壮胆,隔着厨房门问,没开门,悄悄将新菜刀攥紧在手中。
“不看病,我没病,我是来瞧瞧你们究竟长得有多漂亮?”
这么疯癫的幼稚话,林柏想笑又笑不出。今天下瓢泼大雨,母女俩没出去,村中十三悍妇家中发生的悲惨事,她们不知道。不然,无论如何都不敢与暮雪站在门里门外一问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