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很美,美得就像晨光下盛开的菊花,但身上都有异味,寒铁衣巴不得她们坐到稻田里去。
“胃,就是肚;胃疼的意思就是肚痛。”寒铁衣弯下腰,从其中一个塑胶桶里拿出十瓶清水和三瓶药粉,指着说道:“这水是消毒水,先钳着棉花清洗伤口,后撒上药粉,再用纱布缠住,一日一换,七天后只清洗,不缠布,正常情况下来说,再过三天就能去腐生肌了。好了,说完了,我要走了。”
“慢着。”林柏猛地站起,不好意思搓了搓一双赤足:“你……你真的只有十岁?”
“消息蛮灵通的嘛!”寒铁衣走了几步,在她家院中喂鸡的水碗里照了照:“嗯!是长着一张十岁娃娃脸。”
孙杨噗嗤一笑,忙掩住嘴,脸颊儿有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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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铁衣蹲到另一个水桶边,往外掏东西:“杨姐姐,你过来。这是口红,这是镜子,这是梳子,这是香水,这是肚兜,这是香皂,这是束发的皮筋,这是戴在额前的发箍,这是扎在头发上的丝巾,也可以扎在脖子上,这是牙膏,这是牙刷,伯母也有。等你那天出嫁时,不管是一百两还是二百两的嫁妆,哥哥都帮你出了;不是,是弟弟帮你出了。”
这一席话,听得孙杨由喜转羞,又由羞转嗔怒,再由嗔怒变成激动;似真还假,假中假又渴望它是真的真。
寒铁衣站起身,往门外走:“好了,话说完了,我要走了。”
“站住!”林柏往前踏出一步:“你不是说教我妇科吗?忘记了?”
寒铁衣一拍额门,恍然大悟道:“瞧我这记性,幸亏我没做郎中……”
“记性好不好跟做郎中有什么关系?”林柏问。
“伯母,如果我做郎中,帮人家拔出了箭头,却忘记了止血,那不是很糟糕?”
“哈哈哈……”林柏被寒铁衣诱得大笑。说真的,自她居孀之后,就没笑过,更从没大笑过。
笑过之后,林柏流下了泪水,莫名其妙又问寒铁衣:“你……你真的只有十岁?”
寒铁衣看她眼角余光看向女儿孙杨,忙扭头咳嗽了几声,从背包里拿出一本《妇科疑难杂症大全》递过去:“伯母,这本书不是春宫图啊!里面很多图片是人体解剖学。你自己慢慢研究,不懂的你就发信号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