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充与李衮二人见状,哪里肯放,亦是上马追杀而去。二人一路紧追不舍,何擎霖亦是拼尽全力,朝着林中深处逃去。
不知过了多久,何擎霖终于摆脱了项充与李衮的追杀。他停下脚步,靠在一棵大树旁,喘着粗气,看着肩膀上的伤口,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后怕。
他暗自思忖道:“今日若非我跑得快,只怕已然命丧芒砀山了。这项充与李衮二人,武艺不俗,又心狠手辣,日后若是再遇上,须得更加小心才是。”
说罢,何擎霖从怀中取出金疮药,洒在伤口之上,又撕下一片衣襟,将伤口包扎好。他休息片刻,觉得体力恢复了一些,这才站起身来,继续朝着梁山泊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何擎霖回想起今日之事,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他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竟然险些丢了性命。他暗自发誓,日后行事,定要三思而后行,切不可再如此鲁莽。
数日之后,何擎霖终于回到了梁山泊。他径直来到聚义厅,将芒砀山挑衅之事说给了徐骏听。
徐骏闻言,神色凝重。他没有第一时间理会樊瑞挑衅的事,而是看着何擎霖肩膀上的伤口,问道:“你这伤势如何了?”
何擎霖拱手回答道:“多谢哥哥关心,伤势已无大碍。”
徐骏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芒砀山的情况如何?项充与李衮二人武艺如何?”
何擎霖将自己与项充李衮二人交手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他说道:“那项充手持大剑,团牌之上插着二十四把飞刀,李衮亦是如此,团牌之上插着二十四支标枪。二人武艺不俗,又心狠手辣,使用暗器更是防不胜防。我今日若不是跑得快,只怕已然命丧芒砀山了。”
徐骏听完,沉吟片刻,说道:“这芒砀山公然挑衅我梁山泊,若是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只怕他们越发嚣张了。”
他早就知道这个樊瑞要挑衅梁山泊,就是没有想到这个何擎霖打探到芒砀山挑衅的消息不但没有第一时间报告回来,反而还自作主张去芒砀山示威,而且还打输了,但他现在受伤了,徐骏也不好怎么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