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徐骏悠然自得地坐在水泊边那陈旧而坚固的码头之上,手持钓竿,静静地凝视着水面。他看似专注于钓鱼,实则思绪早已飘远,内心正在默默地沉思着一些重要的事情。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来人正是马飞,只见他快步走到徐骏身旁,拱手行礼后恭敬地问道:“大哥,不知您找小弟前来所为何事?可有什么要紧的吩咐?”
徐骏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钓竿,转过头看着马飞说道:“马飞兄弟啊,此次战役能大获全胜,你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啊!若不是你冒险烧毁了关胜的粮草,咱们想要如此轻易取胜恐怕绝非易事呐。”说着,徐骏不禁竖起大拇指对马飞夸赞起来。
听到大哥的称赞,马飞谦逊地笑了笑,“大哥,这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我也是误打误撞碰上了关胜的粮草营。”
徐骏话锋一转,突然问道:“对了,马飞兄弟,你不是还有个兄弟吗?怎不见他今日与你一同前来呢?”
马飞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之色,苦笑着回答道:“唉,大哥有所不知,那马回这小子向来行事乖张,也不知跑到哪个地方落草为寇去了。我整日忙于军务,实在抽不出时间去寻找他,只好等日后再慢慢打听他的下落了。”
徐骏微微点头,表示理解,随即陷入短暂的思索之中。少顷,他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看向马飞,缓缓道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马飞兄弟,我打算在咱们军中再加设三个军,并任命三位都督分别统领。其中你自然是当之无愧的人选之一,另外还有关胜将军。只是这第三人选嘛……你觉得何人更为合适呢?”
其实在徐骏心里,最为中意的人选当属王寅。然而,王寅初到梁山不过数日,尚无尺寸之功,在众人眼中毫无威望可言。因此,尽管徐骏十分看好王寅的能力,但碍于现实情况,也不好贸然将其提拔至此高位。
至于杨志,徐骏则直接略过不予考虑。毕竟此人之前管理区区十几个手下都状况频出,若是真让他掌管数千人的军队,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想到此处,徐骏不禁轻轻摇了摇头。
还有一个人选就是孟笙了,她带了两千人加入梁山,算是一个股东了,而且武艺也高,当一军都督倒也合适,但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马飞面露难色地说道:“哎呀,关于这件事嘛,我还真不太好发表意见呢!毕竟我在这梁山上停留的时日尚短,对于大多数头领的情况都知之甚少啊,实在难以替大哥您拿定主意呀。”
就在此时,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我觉得孟笙姐姐挺合适的哟!”循声望去,只见一道亮丽的身影缓缓走来,原来是夏霜到了这水泊边。她恰好听到了徐骏方才所说的话,便毫不犹豫地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徐骏面无表情,但心中却饶有兴致,他轻声问道:“哦?那你为何会这样认为呢?不妨说来让我听听。”
夏霜微笑着回答道:“依我看呐,可以把巾帼营给撤销掉,然后单独设立一个军。要知道,咱们梁山如今可是已经有六位女将啦!她们个个武艺高强、英姿飒爽,如果能整合起来组成一军,必定能够发挥出更大的作用呢。”
徐骏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嗯,你说得不无道理,此事确实值得我好好思量一番。”
其实,这巾帼营原本就是为了安置几位女头领而专门设置的,而且一直以来只招收女兵。可即便如此,至今其规模也不过才两百来人而已。继续保留下去,似乎意义着实不大,倒不如干脆将其裁撤掉算了。
“鱼上钩了!”夏霜兴奋地尖叫起来,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瞬间划破了湖边宁静的氛围。
正在悠然自得欣赏湖景的徐骏听闻此声,心中一喜,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鱼竿前。只见他双手紧紧握住竿身,手臂肌肉微微隆起,然后猛地一提。然而,这一提却让他感到手中的鱼竿沉甸甸的,似乎下面挂着千斤重物一般,一时间竟难以拉动。
徐骏心知这条鱼儿定然不小,于是深吸一口气,使出浑身解数,卯足了劲儿再次发力猛拉。随着一阵水花四溅和鱼线绷直的声响传来,一条硕大无比、金光闪闪的鲤鱼终于破水而出。
这条鲤鱼足足有三尺多长,通体闪耀着耀眼的金色光芒,仿佛是从神话故事里游出来的祥瑞之物。它在半空中拼命挣扎扭动着身躯,但无奈被鱼钩牢牢钩住,无法挣脱束缚。徐骏小心翼翼地将其拖上岸边,经过一番称重估算,发现这条鲤鱼至少重达四五十斤。
一旁的马飞目睹了整个过程,不禁啧啧称奇:“如此巨大的金色大鲤鱼当真是世间罕有的宝贝啊!”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羡慕之色。
“哎呀,万万没想到咱们这些日子钓到的第一条鱼居然会这般庞大!能钓到如此绝佳的好鱼,不知道是不是预示着什么特别的好日子即将来临呢?”徐骏满心欢喜地说道。
这时,夏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接口道:“你难道忘记啦?明天可是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哟!”
经夏霜这么一提醒,徐骏才如梦初醒。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不好意思地笑道:“哈哈,瞧我这记性,还真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去年的中秋节我都没怎么过,今年说什么也不能再错过了。”
想到这里,徐骏当即大手一挥,豪爽地吩咐道:“快去叫杜迁准备杀羊宰猪,再置办一桌丰盛的酒宴,咱们要热热闹闹、开开心心地过个圆满的中秋节!”
“好嘞,哥哥!我这就去通知杜迁大哥。”马飞应了一声,他见夏霜来了以后就一直想要走开,毕竟他们两个的事早就已经满城皆知了,自己在这里当电灯泡不合适,也顾不上再多说什么,匆匆忙忙地拔腿便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