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这条宝贵的线索还是为案件侦破带来了一线希望。警方决定沿着绑匪逃离的方向继续深入调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然而令人感到棘手的是,那个人似乎对周围环境了如指掌,总是能够巧妙地避开监控摄像头,或者选择走向那些监控无法覆盖到的死角区域。
这使得警方想要通过监控录像来追踪其行踪变得异常困难,仿佛大海捞针一般。
幸运的是,季家别墅所在之处乃是城市中心地段,这里居住的大多是富贵人家。
出于安全考虑,监控设施的分布极为密集,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几乎每走上两步便能看到一个监控探头。
正因如此,警察们得以沿着这些零零碎碎、若隐若现的线索逐步深入调查,并最终一点点地靠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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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江衍已然被无情地扔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他的双手双脚均被特制的束缚带给紧紧捆绑住。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不让他有任何挣扎逃脱的可能,这些束缚带的间距极小,大约每隔一个手掌的宽度便会有一条。
它们纵横交错、密密麻麻地将江衍牢牢固定在手术台上,仅仅留下了一大片胸膛暴露在外,以供医生进行心脏摘除手术。
可怜的江衍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死死压制在手术台上,任凭他如何努力扭动身体也无济于事。
他只能绝望地抬起头,目光惊恐地望向站在一旁手持寒光闪闪手术刀的医生,以及对方那双毫无感情波动的眼眸。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死亡恐惧感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向他袭来。
与此同时,内心深处还涌起了一种复杂而矛盾的情绪——
一方面对于即将到来的终结感到深深的恐惧与不甘;另一方面却又有一种莫名的解脱感,仿佛长久以来背负的沉重包袱终于可以放下了。
那把冷冰冰的手术刀毫不犹豫地划开了江衍的胸膛。
瞬间,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传遍了他的全身。
“啊——”
江衍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种没有任何麻醉措施就硬生生被划开一大片皮肤和肉体的痛感,让他难以忍受。
哪怕是成年人都无法承受的痛感,更何况他今年才十七啊。
——好痛啊。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鲜血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以惊人的速度从江衍的胸膛奔涌流淌,就像湍急的瀑布飞流直下,而江衍的胸膛俨然成为了这股洪流的源头所在,那伤口宛如一处汩汩冒泡的泉眼。
江衍瞪大双眼,惊恐万分地注视着那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无情地一次又一次划过自己胸膛的肌肤和肌肉组织。
每一刀下去,都带来一阵刺骨的剧痛,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原本白皙的胸膛渐渐被鲜红的血液所浸染,直至完全变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海。
难以忍受的疼痛让江衍拼命地挣扎扭动,但无论他如何竭尽全力,都无法挣脱手术台上那坚固无比的束缚带。
那些带子紧紧勒住他的身体,如同恶魔的利爪将他牢牢禁锢,令他丝毫动弹不得。
由于过度用力,他浑身上下的青筋如蚯蚓般根根暴起,清晰可见。
此刻,江衍唯一能够活动的只有双手。他的十根手指疯狂地抓挠着冰冷坚硬的铁制手术台,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内心的恐惧与痛苦。
然而,长时间的剧烈摩擦使得他的指尖变得苍白无血色,手背上的青筋更是高高隆起,甚至连指甲都因受力不均而劈开断裂。
但即便是如此钻心的十指之痛,相较于被生生切开胸口的痛楚而言,简直微不足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衍的呻吟声越来越微弱无力,仿佛风中残烛即将熄灭。
他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不清,眼前的景象也变得越来越朦胧虚幻。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猛然传来!
恍惚之间,江衍隐约看见季岑舟一脚狠狠地踹开了这座废弃工厂锈迹斑斑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