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蕾觉得丢人,光站在电梯里看着。
陈贵梅抱着一堆药走回电梯,忍不住抱怨:“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有什么用,什么都指望不上,帮忙捡个药盒都不肯。”
钟小蕾惯会给自己找借口开脱,“我这不是要守着电梯吗?等会上去晚了,爸找不到人,又要骂我们。”
陈贵梅撇了撇嘴,“我刚才和周严撞上了,要不是走廊上有监控,我能敲他一笔,你爸的住院费就有着落了。”
说到钟大良,钟小蕾和陈贵梅的脸色都不好看。
昨夜钟大良和工友喝到半夜才回家,中途开车摔沟里去了,被路过的行人发现送来医院。
身上多处骨折,脑出血。
钟大良勉强保住一条命,以后也是植物人。
光是第一轮手术费就压得母女俩喘不过气来,更别提日后高昂的康健费。
“当初你要是乖乖跟着周严过,不去搭理那个陈锐,咱们家的日子何至于这么艰难。”陈贵梅心头窝火,“你那点自尊心值几个钱,跟周严低个头,道个歉就能解决的事,非要闹得那么难看。”
如今后悔也晚了!
周严铁了心不要钟小蕾。
“这也不能全怪我呀,都怪汪蔓蔓那个贱人,不知她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将周严的心都勾走了。”钟小蕾眼底恨意翻滚。
“你抓不住周严,拿捏住王建那个蠢猪也行啊,你不是说今天带他来医院给你爸缴费吗?人呢?”
想到王建对周严卑躬屈膝的蠢样,钟小蕾气不打一处来。
“别提了,原本我已经将他哄来医院,中途遇到点事,他直接跟我分手跑了,还打了我一巴掌。”
“你们分手了?”陈贵梅震惊的拔高声音,“你有没有跟他要分手费?”
“王建就是一个吝啬鬼,最值钱的那条钻石项链都被他拿回去了。”钟小蕾咬牙。
陈贵梅恨铁不成钢,两眼发晕。
“你岂不是白白让他睡了?!”
钟小蕾有些难堪,“妈,你能不能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赶紧把周严哄回来,不然你爸只能等死!”
钟小蕾不情愿地答应下来,“我已经在想法子了,你得给我点时间做准备。”
……
周严坐上回学校的网约车,他联系何秘书。
“何秘书,陈锐的事办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