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笑得讨好,一见周严就把手里的袋子往他怀里塞。
“小严哪,来来来,这是阿姨从老家给你带的土鸡蛋和红薯,都是我自家种的自家养的,可比外面超市卖的有营养。”
真行。
到周家当保姆这么久,好吃好喝供着,她陈贵梅连地都不扫的人会专门回老家养鸡种地?
怕不是在隔壁市场随手买的!
连撒谎都撒得这么没诚意,周严冷笑一声,转身就要走,却被陈贵梅拉住手,低声下气地赔笑:
“小严,之前是阿姨不对,阿姨年纪大了有时候脑子不清醒,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阿姨计较,行不?”
“阿姨记性不好,之前是不小心拿错过一点小玩意儿,也不是故意的,你家也不缺这点钱,就算了吧啊,那些物件都小,不知道被我随手放在哪里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来。”
说着说着,陈贵梅就自顾自拉起周严的手,又拉起钟小蕾的手,交叠着放在一起,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你们呢,也在一起这么久了,择日不如撞日,这样,今儿我做主,把这门婚事定下来。”
“之前拿的那些东西,就算是你们周家的彩礼,我收下了!”
话音未落,钟小蕾不乐意了。
“妈!就这点钱你就把我下半辈子交代出去了?是不是有点太便宜周严了?”
她方才跟陈贵梅嘀嘀咕咕,就是在商量着要不要趁机再让周严补个十万二十万,再敲他一笔。
要是周严诚意够,要嫁也不是不行。
反正只是订婚,又不是真结婚。
以后找机会反悔就行了。
皮肤触碰,周严恶心极了,立刻抽回手。
甚至还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巾擦了擦。
好像两人的手是什么肮脏的垃圾。
“你们做什么白日梦呢?谁要娶你!”
“你便宜了我?呵呵,我还不愿意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早就把从我家偷的金银首饰拿去换成钱给霍霍了,呵呵,我还是那句话,明天是最后一天,我要是看不见东西或者等价的钞票,你们有啥话就去局子里跟警察说去!”
说完,周严就要走。
陈贵梅急了。
“别别别!”